我幫不了她甚麼忙,或者說,你們說得對,我實在配不上她。但她喜好我——我們相愛,那麼我陪著她、我每天給她做飯、乃至隻要她看到我就會歡暢起來,那又有甚麼不好?配得上配不上有甚麼意義、又和外人有甚麼乾係?
“現在去吧,”葉霖想了想,到底還是皺著眉搖了點頭,“不弄清楚,也睡不著。現在還早,乾他們這行的,應當還充公工呢。”
淩霄側頭看葉霖:“明天去?”
順藤摸瓜,再一查葉霖的旅店入住記錄,當即就全數對上了號。
“我冇甚麼特彆的要求,按你們的規章軌製措置,該如何來就如何來。”淩霄聽完後隻是簡樸地答覆了沈湛幾句,“我去看看,是誰這麼大手筆。”
淩霄一度思疑是葉霖特地找了嚴秉聿幫手轉發的,不過這也不是甚麼大事,兩個男人都不提,她也冇有詰問。葉霖發這條微博的時候她還在睡覺,一覺睡醒就見微博上炸得她差點連手機都打不開。好不輕易看完了葉霖發的那條長微博,淩霄沉默了好久,坐在床上仰著臉看葉霖。
她本年剛過二十歲,肩上壓著的東西能夠我幾輩子都體味不了。從我第一次見她到現在已經五年了,她胸口的劍傷到現在都還清楚可見、幾近貫穿了心臟——如果能夠,我甘願本身向來冇有碰到過她,那樣她就還是山穀裡阿誰每天琴棋書畫、學醫習武的小女人,每天要操心的不是向師長撒嬌就是和師兄師姐們奸刁拆台、無憂無慮高歡暢興地過一輩子。但疇昔的事已經冇法竄改,既然我碰到了她、我們又剛好相愛,我但願能夠陪她一輩子。或許我冇有效、不能為她遮風擋雨、乃至偶然候能夠還需求她來庇護我,但我情願和她並肩站在一起,安然空中對所碰到的每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