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阿姨給她上藥的時候還冇這類感受,能夠是容顏行動太太輕柔也能夠是心機感化,隻感覺被他碰觸過的處所酥麻的很,癢癢的。
容顏呼吸一滯,握緊手中的藥膏,看著小女人受傷的背部忍不住心疼。他伸脫手在她傷口處來回摩挲,然後俯下身,悄悄吻了上去。
他擠出藥膏,塗抹在傷口處,輕柔的抹開,邊塗邊問:“還疼嗎?”
她拉了拉被子,縮著腦袋說,“我感覺後背的傷已經好了,不消上藥了......”
......這類防狼既視感是如何回事???
容顏也感覺本身的行動行動有點......傻,他在蘇沫的微博上麵看到過近似的批評,大抵近似於“寶寶跌倒了,需求女神/大大的親親才氣起來”這類,當初看到的時候他還感覺這類言行過分老練,對此嗤之以鼻,成果冇想到本身竟然也這麼說了。
她本來隻是想恐嚇一下容顏,如何變成如許了?
容顏忍不住瞪她,方纔是誰害臊得臉紅的?這會膽量大了竟然敢打趣他了。
半個小時疇昔了......
蘇沫又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杯水直到藥丸全數嚥下去才作罷。
蘇沫從他身上趴下來,容顏也冇攔著,她走到一邊,從包裡找出需求吃的藥,一邊的容顏遞上倒好的熱水,看著小女人一臉悲壯的把藥吃了下去,然後不斷地喝水。
蘇女人隻想要他快點分開,因而她行動緩慢的直起家子,在他唇上重重親了一口,然後持續揮手,“快去洗手。”再不走她就要熱炸了。
他朝著小女人晃了晃手裡的藥膏,意義很較著,該塗藥了。
固然本身之前也幫他處理過,但是當時候又看不到,她也不是男人,感受冇那麼較著。現在本身變成了阿誰感受的人,這會隻感覺整小我都快燒起來了。
她穿好衣服走出浴室,就看到容顏坐在床邊,手裡拿著一本財經雜誌,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
方纔不曉得如何回事,俄然想到了這句話,然後就脫口而出。
被人調包了吧?
暗紅色的傷口充滿後背,差未幾都已經結痂了,看著鏡子裡那醜醜的疤痕,蘇沫撇嘴,後知後覺的想,會不會留疤啊?看起來好醜。
蘇沫不雅的翻翻白眼,一點接話的欲/望都冇有,這還是她熟諳的容先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