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見這個時候這些卞夏副將還一副頤指氣使的態度,叛軍副將們也有些不樂意了,此中一個年紀略微年長的姓豐的副將率先開了口,“本來就是你們太子自視甚高,這事如何能怪到我們三殿下頭上,再者,那女子衝進虎帳時,三殿下就已發話拿下她,那個能知她武功如此高絕,並且,我們三殿下不也被抓了去,兩位殿下都是雄師的主將,那女子一看便是狡計多端之人,怎能夠隻抓了一名殿下而放過另一名殿下,明顯是有備而來,諸位卻將這起事件的根結歸於我們三殿下,是否也過分強詞奪理!”
其他叛軍副將見此,也實在是窩火,這些卞夏副將包含那位被擄走的卞夏大皇子,自從兩軍結合以來,卞夏方一向就表示的頤指氣使,這讓三皇子這方的將軍將士都感受非常的糟心,眾將心想,不就借個兵,且三殿下還承諾了那麼些好處,至於表示得如此趾高氣昂,一副恨不能將他們狠狠踩在腳下的模樣!
眼看氛圍生硬,那位主和的狗頭智囊劉智囊立馬站出來打圓場,“唉唉唉!諸位息怒!息怒!這都是自家人,怎的還打起來了!我們現在要連合一心,你瞧瞧,兩位殿下都被那女人抓了去,我們再內鬨,豈不是讓彆人看了笑話不是!當務之急是先救兩位殿下要緊,諸位說,是與不是?”
“哼!”卞夏這邊一個副將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殿下天然要救,但今個兒這事也得說清楚,各位,現在但是你們三殿下有求於我們太子殿下,將我們卞夏兵士奉若上賓,莫非不是你們應儘之責!”
說到當年那一戰,那副將還模糊透出了高傲之色,但其他的叛軍副將倒是麵上暴露幾分難堪,畢竟當年那一戰,這些副將內裡,有兩個年長一點的,另有參與,卻因為開初被卞夏大敗而不得不以搬救兵為由,先行逃回了都城,固然厥後睿王用三萬殘兵大敗了卞夏,但真論起來,倒是冇有他們涓滴功績,現在,他們為了助三皇子奪得皇位,還叛離了楚北天子,提及當年的事,麵上更加寬裕且羞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