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就跑一樓去了,拿到了體溫計以後,又跑了上來,給顏杉量體溫。
這一看,我更氣了,這都甚麼人呀,我這都在罵他呢,他還一臉高興,這也就算了,哪有誰受了傷還滿不在乎的。
顏杉搖了點頭,說道:“這些傷對我來講又算得了甚麼,我之前受過比這嚴峻很多了的傷,小沐,你放心,顛末這一次,高少輝再也不會找你的費事了。”
顏杉卻不肯,隻是抱著我,喃喃地說道:“不能去病院,我不去病院。”
支皓白還是是那樣淡淡地說道:“隻要你冇事就好了。”
我隻好悄悄地說道:“好好好,我不走,我就在這裡陪著你,乖,好好歇息。”
不過,彆覺得如許我就會不罵他了!
我隻能無法地說道:“那你到床上躺著歇息去,我去拿退燒片給你,要謹慎一點,彆碰到了傷口。”
顏杉隻是悄悄地看著我,不說話,嘴角帶著一絲笑容,彷彿是感遭到滿足。
顏杉坐在床沿上,就這麼仰著頭看著我,平時都是我仰著頭看著他的,倒冇有想過,他仰著頭看人的模樣,竟然有一點敬愛,這就是眼睛大的好處啊。
看著顏杉這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我既感遭到氣,又感覺心疼,便忍不出開口說道:“你說說你,我明顯把我的照片給刪了,你為甚麼還要去找他們算賬,這下好了吧,弄得本身渾身傷痕累累的。”
幫他上完了藥以後,我又幫他穿好了衣服,彆問我如何做到對一個有著胸肌和腹肌的人那麼淡定的,隻要你看多了,你就會發明這冇甚麼。
我勒個乖乖,38.2度啊!這清楚就是發熱了啊!我拉著顏杉的手說道:“走,我們去看大夫。”
我又跟顏杉爭論了幾分鐘,何如他就是不肯去病院,恰好他長得那麼高,體重又那麼重,我拖都拖不動,拿他冇體例。
毛巾已經接收了顏杉體內的溫熱變得暖和了,該換毛巾了,我看了一眼被顏杉緊緊地抓著的手,試圖悄悄地把手拿出來。我剛動,顏杉抓著我的手立即就緊了緊,眉頭也悄悄地皺了起來,我有點哭笑不得,這顏杉,睡著了以後,還真的像是一個小孩子。
我冇好氣地說道:“這都甚麼時候了,你還顧著我,就算他找我,我也不怕呀,倒是你們,如果明天的事情被黌舍的人發明瞭,那可就得辭退了。”
睡著了的顏杉,真的像極了一個很乖很乖的小孩子,也隻要睡著的時候,他看起來,纔像是一個天使普通,而當他醒來的時候,那的確是比天國的羅刹還要可駭,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估摸著時候也差未幾了,顏杉也應當洗完澡了吧?那我上去看一下他吧。
我立即收起我的謹慎思,一本端莊地罵道:“你這個笨伯!莫非你出事了我會高興嗎?我都不想說你了!喂,你的傷口到底還痛不痛啊?”
我從速對顏杉說道:“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我走了疇昔,顏杉一臉淡定地看著我,我歎了口氣,說道:“都說你一小我對穿不了衣服的啦,來,轉過來,等我幫你上了藥以後,再幫你穿衣服。”
因而我們又沉默了十幾秒,最後我還是開口說道:“大笨伯,記得要好好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