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槍匹馬來找場子,拿個那玩意兒,覺得能嚇到誰?”
“畢竟那但是代價將近過千萬的一塊高冰玻璃種的翡翠了,誰特麼不動心!”
一塊代價近千萬的翡翠,他們豈能這麼等閒放過。
說話時,姓馬的那小頭子,手裡的刀子直接頂在了我的心口上,漸漸一用力,鋒利鋒利的刀尖,刺破了我的衣服,刺進了血肉裡,疼的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馬哥,你彆聽這小子特麼胡說八道,兄弟們跟我一塊去找的,都看著呢!”
姓馬的那小頭子也有些慌了神,思來想去後,取脫手機撥了個電話。
那一刻,我真的怕了,不由自主的就開端狠惡掙紮了起來。
“把他左手給老子拽出來!”
外號老二的那惡棍,被姓馬的那小頭子瞪眼一看,也是立馬有些慌了神,磕磕巴巴的一邊解釋著,一邊衝過來直接狠狠一巴掌就甩在了我的臉上。
可單憑這一句話,能保得住我?保得住那塊翡翠?
“是嗎?”
衝過來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領口,紅著眼睛衝我低吼著,他臉上還在流血,那模樣純粹就是被貪慾完整矇蔽了明智的妖怪。
可我被四小我死死的按在地上,仍由我如何掙紮,實在都是徒勞無功。
我還冇來得及完整反應過來呢,就被人拽著胳膊,從地上拽了起來,抓了疇昔。
“那箱子裡頭就是空的,翡翠必定是方纔在路上,被這小子藏起來了!”
田小軍端動手槍站在巷子口,一向比及那夥人全都走了,才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滿頭大汗,不斷地喘著粗氣。
這幫成群結夥的掌眼,本就是一些賭石賭的傾家蕩產妻離子散的爛賭鬼和一些靠著打鬥打鬥過日子的惡棍。
“可你們老邁王瘦子恐怕不承諾呢!”
“老子特麼問你那塊翡翠呢!”
這些人,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那絕對都要錢不要命的主兒。
過了幾分鐘,掛斷電話後,姓馬的那小頭子走了過來,狠狠地看了我一眼,眼神裡全都是不甘。
嗬叱了一聲外號老二的那惡棍後,姓馬的那小頭子滿臉奸笑的看了看我,伸手從腰後摸出來了一把匕首,漸漸的朝我走了過來。
“我特麼讓你胡說八道,老子不整死你!”
我也像是被抽乾了滿身的力量似的,跌坐在地上,連站都站不起來。
“放了這小子!”
“要不然先看看,是你一槍打死老子,還是老子先一刀要了這小子一條狗命!”
“小子翡翠呢!”
“不信,打個電話問問!”
見隻要田小軍一小我,那夥人也冇過於顧忌,可這會田小軍手裡握動手槍他,他們也不敢真的視若無物。
田小軍是到這邊來旅遊的,成果稀裡胡塗就和我攪和在了一塊,死乞白賴的要做我小弟。
實在我這完整就是無中生有,我也曉得不成能因為我一句話,就竄改甚麼。
被狗咬過的人,老是會特彆怕狗。
姓馬的小頭子被我打的鼻青臉腫,可我也好過不到哪兒去,一樣是被揍的都快找不到北了。
田小軍實在也是怕得要死,不過大要上倒是裝的很平靜,見田小軍這麼篤定。
“這老話說得好,十指連心十指連心,剁掉一根手指頭,那滋味可不好受呢!”
突如其來的槍聲嚇的那夥人也是一愣,我吃力的抬著頭,尋著槍聲看了疇昔,隻看到田小軍端著一把手槍,堵在了巷子口。
在那邊的時候,我被馬大元硬生生切掉了一根手指頭,那一幕像極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