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歡暢,飯後饒不了你。”在她耳邊留下一句威脅,郭伯言沉著臉先去換衣。
郭伯言火氣上湧,但顧忌她身材太弱,他強行壓下那股邪.火,一手抱著她,一手取下瓷瓶塞子,捏著瓷瓶朝她背上、腰間、腿上彆離點幾下,然後順次揉勻藥膏。他這雙手,攥慣了韁繩握久了刀劍,指腹掌心都有厚厚的繭子,此時悄悄地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挪動,有一點點疼,又有很多很多的癢。
林氏笑,抱住女兒不叫女兒看她眼中的苦澀:“冇事,安安多叫幾次就風俗了。”
兩個小女人並肩走在前麵,宋嘉寧邊走邊回想方纔郭符、郭恕、蘭芳兄妹對她的馴良,無認識摸摸胸前墜著的金鑲玉瓔珞,宋嘉寧俄然認識到,國公府的餬口,並冇有她料想的那麼可駭。二房、三房的長輩們她還不熟諳,但這些平輩兄妹中,除了三房的雲芳女人話裡帶刺,其他幾個對她都挺好……
宋嘉寧反應過來,煩惱道:“我又忘了。”
他是長兄,素有嚴肅,郭符、郭恕分開坐位,對宋嘉寧道:“安安先歸去,下午我們去逛園子。”
這個上午林氏也挺忙的,要接管國公府一眾管事、嬤嬤的拜見,恩威並施。她是寡.婦出身,下人們恐怕內心都存著輕視的動機,幸虧郭伯言一向陪著她,男人床幃間孟.浪浮滑,在外人麵前卻沉穩莊嚴,有他給林氏撐腰,那些管事們臨時表示地都很恭敬。
郭伯言隔著被子捏捏她的小細腿,前一瞬還在笑,下一瞬昂首喊丫環出去時,臉上便規複了平時的冷峻。春碧低頭進門,規端方矩地將瓷瓶送到郭伯言麵前,隻用餘光偷偷瞄向床上。薄紗覆蓋,帳中新夫人躲在被窩裡,明顯甚麼都冇露,卻如同嬌花埋冇,誘人去捉。
緊趕慢趕,伉儷倆還是讓三個後代等了足足一刻鐘。郭伯言淡然自如,林氏冇他的臉皮,對上三個孩子的那一瞬,她微微紅了臉。郭驍守禮,自始至終冇有正眼看繼母,庭芳純真不知事,曲解繼母臉紅是因為害臊,隻要宋嘉寧,杏眼在母親與繼父臉上一掃,便猜到如何回事了。
“我本身來。”林氏緊緊攥著被子,顫著音道。前夫是舉人,人前溫潤如玉,房中也是翩翩君子,雖也喜好與她靠近,卻從未說過甚麼葷話,亦未在白日做過非禮之事。現在郭伯言如許,她真的很不風俗。
她也是這麼奉告本身的,多與郭伯言睡幾次,就是真正的伉儷了。
目送丫環分開,郭伯言這才脫了靴子鑽進帳中,俯身湊到林氏腦袋那邊,摸索著往下拉被角,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和順,帶著男人寵嬖女人時纔有的輕.佻與愉悅:“躲甚麼躲,又不是冇看過,出來,我給你揉揉。”
郭伯言得空猜想她苦衷,一邊親她苗條的脖子,一邊孔殷地解褲帶。都這模樣了,林氏再不肯荒唐也自知躲不過,唯有乖順地等著,就在此時,門外忽的傳來杏雨的聲音:“國公爺,夫人,世子與兩位女人返來了。”
飯後,郭驍兄妹走了,宋嘉寧留了下來,林氏一進門,她也從太夫人那兒搬到了臨雲堂,就在林氏前麵的院子裡。
郭伯言頓在原地,瞅瞅她緋紅的臉,他笑笑,大手在她腰上悄悄按了下。
郭伯言又不是聾子,看看她紅透的耳根,他喉頭轉動,趁幫她抹腰間的藥膏時,手掌俄然一轉,苗條手指毫無前兆地扣住城門,潤如春雨過後。林氏驚呼一聲,閉著眼睛去抓他手,郭伯言猛地覆身其上,舉著她雙手,俊臉幾近與她相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