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說,他已有娶妻之計,讓她初四那日帶女兒去安國寺進香,其他的他自有安排。
剛碰上,就見那腰上肌肉猛地一縮。
對兩個丫環而言,服侍國公爺是光榮也是樂事,隔了這麼久了,她們也想。春碧慎重些,隻敢偷看不敢亂動,杏雨奉侍國公爺的次數略微多點,自發當寵,便在替國公爺解腰帶時,不經意般蹭了蹭男人窄瘦健壯的腰。
柳氏心頭就像有隻螞蟻在爬似的,可外甥女已經進門了,她隻好找個藉口分開。
“娘,你神采如何不對?”宋嘉寧一眼發明瞭母親的非常,嚴峻地跑過來問。
郭伯言對勁地點點頭,笑道:“都長高了,明早去練武場,我嚐嚐你們哥仨的技藝。”
看到母親,郭伯言幾個箭步趕了過來,撲通跪在太夫人麵前,黑眸難掩思念地望著老母。太夫人眼眶早濕了,看著又黑了一圈的兒子,她一邊扶兒子一邊哽嚥著道:“返來就好返來就好,渴了吧?先去內裡喝口茶。”
大女人庭芳是他的親生女兒,十四了,如花似玉的年紀,貌美端莊,因為郭伯言住在府裡的時候未幾,庭芳對這位父親又敬又畏,父女之間多了一層隔閡似的,從不敢表示地太靠近,輕柔喚聲“父親”,再淺淺施禮。
傍晚.娘倆吃完飯,林氏先哄女兒睡著,然後一小我坐在床上,看郭伯言那封信。薄薄一張宣紙,男人力透紙背,筆鋒冷冽鋒利,一下子就讓林氏腦海中已經恍惚的那張臉龐清楚了起來,當真是見信如見人。
林氏隻感覺這封信燙手。
</strong>皇宮,崇政殿。
宋嘉寧摸摸母親額頭,公然很涼,不由勸道:“請郎中來看看吧?”
郭伯言躬身道:“謝皇上恩情。”
“好了,這些朕自會看奏疏,看你風塵仆仆的,先回府吧,太夫人必定望眼欲穿了。”宣德帝笑著道,“頓時重陽了,伯言多歇息幾日,節後再來上朝。”
宣德帝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