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無妨，我親身上去和他談談便是。”祁應偶然候也是固執的，阿誰靠窗的位置，還能瞥見之前的昌榮公主府。

“你還冇問我好不好，便急著相見兒子。”慕青容嗔道，“有了兒子就不要媳婦了！”

看上去彷彿東寧天子是為了書晗而來，不過半日便直徑分開，在世人皆覺得他們走了的時候，祁應卻喬裝打扮單獨去了曇京。

“這天下事你的，也是我的。”慕青容悄悄轉動酒杯，“更是慕祺的。”

……

“把書晗接歸去，我會立安寧王為皇太弟，青容，此生非你不娶，我既說得出來，便必然能做到。慕祺呢，他在那裡？”祁應是想看看兒子的，或許現在慕祺還認不得記不住他親爹長甚麼樣，他不曉得慕青容為了生下慕祺收了多少苦，但卻全數記在內心。

見兒子可比見媳婦嚴峻多了，固然兒子才幾月大，可祁應內心彭湃，就彷彿做了這輩子最巨大的事情。

“在邊關和你說好的，我做到，你呢？”當時候就將來這個題目，祁應便有了一個安排。

慕青容起家拍了拍祁應的肩，慎重道：“放心，比及哪一天兒子打老子的時候，你便能見著他了。”

額頭落下一吻，剛巧小二出去，立即將簾子拉了下去，媽呀，內裡兩個男人在乾嗎！

慕青容看他那樣無措不由得好笑：“慕祺不在曇京，曇京人多眼雜，多少人盯著我，他在這裡反而不平安，我讓人將他帶去了濟江，慕連世客歲便過世了，老四將慕青衣安設在奉城關照，我看他閒著無聊便拜托給他。老四應下了，他不會比我、比你差。”

“青容？”祁應放下簾子輕聲喊道，慕青容便回過甚來，朝著他淡淡淺笑。

曇京他很熟諳，還是之前那般的繁華，大宣建朝以來政局穩定，曇京也便更加熱烈。

皇太弟？祁應從冇有真的想過，他能夠把大成讓給慕青容，對彆人，倒是無差彆的。設的由頭，不過是為了庇護慕祺。

……

祁應點了四樓雅座，那是曾經慕青容常坐的處所。

慕青容不讓慕祺去東寧讓他有些遺憾，但，既然當初他做了那樣的打算，便甚麼都由不得他，他亦信賴慕青容會培養出一個能文善武心胸天下的明君，不糾結於兄弟內鬥，而是心安百姓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