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多時,我已經忍不住狂打著哈欠,真的是渾身的疲累。
睡夢裡,蘇凝萱和林漫妮穿戴女仆裝,一個捶腿,一個捏腰,而我伸出大手正要占便宜時,耳邊傳來一陣沉重的敲擊聲。
203的客人走了一批又一批,環肥燕瘦的公主也是換了一批又一批,期間我受儘了教唆,也聽夠了漫罵,即便是那些看上去氣質高雅的,在酒精的苛虐下也變得粗鄙不堪。
固然我曉得他一片美意,但不自在就感受毛骨悚然,因而趕緊製住了他:“他冇脫手,隻是把我趕了出來。”
tm的,我千丁寧萬叮囑,還是給我整了這麼一出,害的我揹負著“上位受”的罵名還不自知。
小時候也常常胡想能有一個哥哥,現在或許實現了。我咧開嘴莫名傻笑了一會,然後悄悄抱了抱他,留下一臉錯愕的他回身拜彆。
李蓮英見我像得了失心瘋一樣,躡手躡腳的湊了過來,輕聲扣問道:“張米,你如何了,莫非是威哥把你甩了?”
隻留下淡淡的香水味和一臉糾結的我。
就在我快走出去時,李蓮英總算繃不住了,在我身後尖叫道:“榮哥,是榮哥要找你費事。”
“慫貨,冇有男人靠,你就是坨渣滓。”
回想起那挑逗的一吻,我的內心就騷動了起來,取脫手機鬼使神差的給她發去一條簡訊:“我現在放工了,你另有甚麼叮嚀嗎?”
瞅他那副你不哄我我就不消氣的造作樣,我就想一拳捶在他腦袋上。M的,真的世道亂了,甚麼奇葩都有。
“我的親哥呀,你能不能彆神出鬼冇的啊。”我冇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表示這類行動真能把人嚇出病來。
他見我大半夜揹著行囊一副遠行的勢頭,驚詫道:“你是要去投奔威哥嗎?”
被人從熟睡中吵醒,我也多少有點脾氣,因而不耐煩的朝那禿頂男人問道:“兄弟,你甚麼意義?”
“同性戀?”我鬆開李蓮英的肩膀,恍忽間後腳根一絆,“嗵”的坐倒在了台階上。
簡樸清算了下行囊,我從幾人讓出的夾縫中擠了出去,擦肩而過的刹時能清楚地體味到他們眼底的鄙夷和討厭。
我近乎魔怔般把他摁倒在地上,四濺的口水噴了他一臉。
“甩你麻痹,老子是男人,是帶把的,你聽不聽的懂?”
認識垂垂迴歸實際,喧鬨的聲音更是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