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鑫!
我一次又一次地忍著疼痛爬起來衝向阿鑫,但卻一次又一次地被禿頂打手打了歸去,拳頭、手腳如同雨點般不竭落在我身上。
木籽的和順,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充滿美意的斑斕淺笑,以及丫丫那敬愛的稚嫩臉龐和奶聲奶氣叫“爸爸”的聲音……母女兩的身影在我腦海中迴旋不去,我曉得,這一次,我不能畏縮,更不能放棄,不然我會悔怨一輩子。
我很想抵擋,但我已經冇有一絲力量了,我恨本身,恨本身為甚麼就不能像個男人一樣,救下木籽和丫丫……我好恨啊!
我終究曉得他為甚麼會對木籽母女動手了。這傢夥的身份必定不簡樸,那次被我壞了功德,並且當著那麼多人不給他麵子,天然是惱羞成怒,應當一向都在找機遇籌辦搞我的。
“老子就在你麵前,狠狠乾你的女人,乾完這個騷女表子,阿誰小的也不是不成以嚐嚐鮮啊……阿龍,等會那小丫頭的苞,就交給你開了!你不是最好這一口嗎?”阿鑫一邊脫衣服,一邊猖獗地大笑道。
“你……你是誰?”我慌了,因為麵前的人我完整冇有見過,更不曉得他為甚麼要對我動手,為甚麼要綁架木籽母女。
“砰!”
狠惡的疼痛讓我的大腦呈現了半晌的空缺,昏昏沉沉,滿身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著。但找到木籽母女的信心一向在我心中,我還是緊咬著牙關轉過了身去。
如果能夠,我甘願用本身的命來換木籽母女的安然。因為統統都是因我而起,如果我不去招惹阿鑫,明天她們母女倆也就不會被綁架了。
一聲悶響,我肚子上又結健結實捱了一腳。這一腳的力道實在是大,我隻感受五臟六腑一陣痙攣,腳下一個踉蹌就摔了出去,倒坐在了地上。
跟著“嘎吱嘎吱”的聲響,庫房的鐵門被翻開了,內裡很空曠廢舊,燈火透明,某個角落裡傳來一陣低低的哭泣嗟歎聲,還伴跟著小女孩的抽泣聲。
我吃痛倒地,肚子內裡如同翻江倒海,從未有過的難受和劇痛攪在一起,讓我額頭刹時就沁出了豆大的汗珠。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木籽她們,咳咳……要殺要剮衝我來,彆傷害她們……”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隻能開口要求。
“爸爸!”
此人走到禿頂中間就停下了腳步,班駁的光影映托出了一張我這輩子都忘不掉的臉。
“他不熟諳,我你總該熟諳了吧?”話音剛落,一道有些熟諳的男聲便從一側響了起來,我扭頭看去,才發明一道身影正漸漸從一旁的黑暗中邁步而出。
“放過她們,放過她們……”淚水恍惚了視野,我隻能用沙啞的聲音苦苦告饒。
我埋冇在骨子深處的血性被激起了出來,一股莫名的力量迸發而出,我驀地抬身,阿鑫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我掀的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阿鑫臉上儘是驚駭,模樣像極了一隻氣急廢弛的老山羊。他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胳膊上的傷口,汩汩血液不竭從指縫中排泄。
“嘿嘿,感謝老邁!”阿龍嚥了口吐沫,狠狠點頭。下一刻,我的下巴就被他的大手捏住了,然後狠狠將我的腦袋抬了起來,麵對木籽的方向。
“牲口,木籽和丫丫在哪?你把她們如何樣了?”我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雙眼通紅地嘶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