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父子一走,洪秀娘當即粘到劉勤身邊,媚眼含情地望著他,似有千言萬語,但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東主聖明!”
“劉兄弟,我父子曉得輕重,誓死儘忠洪家!”
“劉兄弟,那‘烈焰’又是多麼妙法製成?”
“老哥哥,不是我不信賴你們賢父子,實是我接下來要說的話,關乎洪家至深,也可說是洪家的絕對奧妙!這些話本來隻該說與東主聽,但考慮到洪家人丁薄弱,並且洪家也冇有把賢父子當下人對待,我決定詳細奉告你們,但願你們儘力幫手東主,答覆洪家!”劉勤拱手一禮道。
“爹...”
“老哥哥甚麼時候看到我釀酒了?此酒恰是你所釀,不太小弟增加了幾道工序罷了,這就是我要說的洪家核心奧妙了!等下我們再說,你再嚐嚐‘烈焰’如何,重視入口不要過快!”
“小的錯怪西席了,請懲罰!”何通悔怨地跪在劉勤麵前。
何元冇有呼應洪秀孃的叫喚,而是轉頭對兒子何通喝道:“不必多言,快跪下!”
何元聞言又翻開烈焰的壇蓋,倒酒淺飲一口,“啊,好烈的酒!劉兄弟,這又是如何做到的?”
“哦,奴家想起來了,這就是調配...”
“何叔...”
這時,俄然聽到畫兒在外稟報,周家東主來訪。
“老哥哥,洪家書得過賢父子,多餘的話也不說了,你們儘快籌辦新酒坊,不要誤了貢酒的出產!”
何元哪會當真讓洪秀娘攙扶?拜伏一禮,倉猝起家。
到了寢室,劉勤表示何通幫手,從床前麵抬出一個小箱子,他翻開箱子,內裡有兩個密封的小酒罈子。
劉勤冇有當即答覆洪秀孃的問話,而是對三人說:“你們隨我來!”
“洪家能夠信賴你們父子嗎?”
劉勤這一句話短促而有力,再加上他嚴厲的神采,頓時如高山響起一聲焦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