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身材的發育,男性荷爾蒙每天刺激著大腦皮層,少年男人哪有不思欲的。固然陳正還算是個操行端方的好門生,但在書院裡也冇少看過春宮圖。他當然冇錢去買這些玩意兒,以是常常替有錢人家的孩子代做功課,報酬就是借春宮圖一看。
蕭敏比蕭廣還慘,蕭廣好歹本年還出去巡查天下了一番,而這蕭敏,已經九歲了,除了每年祭奠祖宗能去皇陵一趟,彆的任何時候都不能出宮。並且她又是餬口在皇宮中最深諱的後宮以內,不像蕭廣,還能踏足行政宮殿參與嚴峻慶典。
劉景麵露奸笑地唱個喏後像門神般守在門口,陳正見蕭廣這一臉謹慎,煞有其事的模樣,心頭不由一震,不知這太子要給本身看甚麼奧秘的好東西。
見蕭敏這丫頭分開,蕭廣像是如釋重負般歎了口氣道:“哎,文宣這丫頭,好玩的時候比誰都好玩,煩人的時候比誰都煩人,幸虧本日陳侍讀你替我想體例節製住了這丫頭,要不然她非要把我這東宮哭塌了不成。到時候轟動父皇,曉得是因為小狗的啟事,我不免又要被李老頭囉嗦一陣了。”
陳正見蕭廣和蕭敏這猴急的模樣心中悄悄好笑,他接過毽子本想到院子裡踢,但見這殿內空曠非常,並且又冇風,更合適踢毽子,因而叫世人散開後將毽子往空中一拋,然後演出了個出色絕倫的擺佈連環踢,惹來蕭廣跟蕭敏一陣驚呼。
不過那些在小攤販手裡買來的春宮圖,製作粗糙,畫質恍惚,哪像蕭廣手裡這本,不但製作精美,並且用的紙也是高貴的金陵宣紙。最關頭的是那上麵的畫,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畫裡的男人和女人個個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並且內裡很多姿式跟行動也不是能從粗陋的春宮圖上所能看到,看這圖,的確就是像看活物普通實在。並且畫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標緻,一個比一個美豔,看得陳正一下子心機就有了反應。
蕭敏走後,蕭廣又將陳正領進書房,然後將嘴巴湊到陳正的耳邊神奧秘秘地說:“哎,我有樣好東西,給你看了你可彆給我說出去啊。”說完,他嚴厲地對劉景說:“劉景啊,你在門口守著,任何人冇我同意不得出去。”
蕭敏聽聞陳恰是個普通的男性,又見他剛纔將毽子踢得如火純青,惟妙惟肖,心中對陳正充滿好感,隻見她像是看寶貝似地瞪直了眼睛打量陳正,那雙清澈的大眼睛直看得陳正臉上火辣辣的,不美意義地將視野挪開。
蕭廣早就對這畫上的半身少女如癡如醉,他悄悄地撫摩畫像喃喃道:“真是個俊彥絕佳的人兒,如果真有此人,我必然要父皇將她賜給我做太子妃。”
陳正見蕭廣對一副畫像癡情不淺,不由感覺好笑。二人躲在書房的角落裡研討了半天的春宮圖,兩人的臉被欲往漲得像是火烤般通紅,直看得陳正渾身孔殷火燎,隻想從速回家找趙雪兒試一試春宮圖上從未見過的行動。
蕭敏在蕭廣這瘋了好一個多時候,直到照看她的乳母勸她回宮,她纔將毽子摟在懷裡,依依不捨一步三轉頭地分開,臨走前還甜甜地笑著對陳正說:“嘿嘿,陳正,我喜好你,你今後要多陪我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