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躲一躲。”

“長命！小十三！”

我伸手摸摸小十三頭頂，她像隻小貓一樣高興，也不再問，回身進驛站府。

“我本想問你如何來了，現在，既然你來了，就跟我一起去闖一闖都尉府。”

“我傳聞那黃霑，有甚麼九州第一智囊之稱，現在還不是個半癱。趁著我好說話的時候，有甚麼話都說出來吧！”

長命將腦袋橫在小十三前道：“你口裡的這位神仙呢，但是我青州的國師，蘇陽離，你聽過冇有？”

“黃霑先生是和君上一起到的平城，有三天時候了。”

那府長像是說漏了嘴，不再多言一句，隻道：“小人妄言了！國師莫降罪！”

長命嫌棄道：“呸！誰和你是朋友！”

“你先說。”

“好啦，小十三出來歇息，長命出來換套衣服跟我去都尉府。”

現在出來，恐怕要跟這些人打個照麵，並且都尉也會曉得我曾與到他府上的這些人會麵，現在對方是地頭蛇，山上虎，打草驚蛇非我所願。

“我……蘇蘇，對不起，我應當跟著你庇護你。因為我……你被他們抓走……我悔怨了，可還是慢一步，冇能庇護你，幸虧，你冇事。”

“隻可惜呀，這城東是布衣窟，現在但是禁區，誰也去不得，那東星斑在淺顯水裡隻能存活兩日，以是今兒您幾位要想吃這道菜，可吃不著嘍！”

“小十三，不是去玩，有閒事要做，聽話。”

“府長，你我雖說是同僚，理應客客氣氣，但想必你也聽過那麼一二，我此人是著名的率性妄為，幸虧君上對我也算照拂，我做再多特彆的事，君上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小十三頭搖成撥浪鼓，但較著對我更加崇拜。

我順勢將湯兄拿反的菜單轉過，再笑著遞給他。小二見我這邊有動靜，提著水壺跑來問道：“幾位爺想好要點甚麼菜了？喲，這位爺，您看的這道白灼東星斑是我們醉茗樓一絕呀！隻要從城東那冰湖裡鑿個小洞，再下餌出來，將餌浮在與冰麵齊平的位置，這肥美的東星斑呐，見著吃的就會破冰麵而出。那些小的魚是破不開冰麵的，能吃到魚餌的東星斑呐，做成菜可都是肉質緊實鮮甜的很！不需求加過量佐料，隻要切薑絲、放豉油，往蒸屜裡那麼一蒸，不過一刻鐘便能出屜。鮮！就是一個字！鮮！”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兩人都冇有說話。

小二臉頓時垮掉，唉聲感喟道：“哎喲，您幾位如何就跟這東星斑過不去了呢？那處所去不得！去不得！”

府長用袖子抹去額上大顆的汗珠，連聲應下退去。

對不起？這實在冇甚麼好對不起的。我對著他捶一拳，那身子跟鐵打的一樣，震的我手疼。

“小十三，我讓人給你備下屋子，你去歇息，不要亂跑。”

“甚麼事？”

長命撇嘴道：“馬後炮，馬屁精。”

商賈大搖大擺從都尉府出來，確切是罕見。青州和柒州不一樣，柒州重商，是九國中販子職位最高的，但青州一貫重農抑商，商為末，販子職位同仆從相差無幾，這些人能堂而皇之的從都尉府收支，有些奇特。

小十三撇撇嘴，謹慎翼翼的問我：“那你，很大的官嗎？”

我問那小二：“城東如何成了禁區？”

“黃霑到平城多久了？”

“你說來無妨，我聽過便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