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斌抄起一支斯登衝鋒槍,純熟的插上彈匣,又拿了幾顆手榴彈掛在腰裡,道:“老子開個雜貨鋪,掙得錢都讓這幫龜孫子收了庇護費,明天就讓他們連本帶利都還回來。”
“為甚麼不去台灣。”有人如許問。
陳壽道:“怪不得當年束縛軍沒直接把香港打下來,原來是這個事理。”
“但是,本地那麼窮,拿甚麼來付款。”陳壽考慮的還挺殷勤。
陳子錕道:“中國市場如此龐大,隨便做點甚麼都能賺翻,左手進右手出,錢就滾滾而來,比在尖沙咀挨家挨戶收庇護費可強多了。”
“是十四k的人。”
“殺他個回馬槍。”陳子錕惡狠狠說道,手持雙槍下樓,雜貨鋪的門恰好被砸開,內裡火光熊熊,黑道分子們舉著火把,已經將這裡團團圍住,鋼刀利刃在火光下倒映著紅光。
世人紛繁抄傢夥,上槍彈拉槍栓,行動流利諳練,行雲流水普通,四十年代的老槍在他們手裡抖擻了第二春,短短十幾秒鐘就武裝結束。
……
追兵排山倒海普通追過來,沉寂的大街上響徹腳步聲,巡夜的差人瞥見這一幕都躲了起來。
他一開口,老闆愣了:“本地來的。”
“這是我在新一軍當團長時弄下的,來港後就沒用過,本想拿到暗盤賣了換錢,老天爺開眼,讓我們老哥們相逢,明天就開戒了。”
內裡吼聲震天,薛斌神采都變了,這但是他來港辛苦多年攢下的家業,付之一炬上哪兒說理去。
“收音機、電視機,西藥、拍照機,統統本錢主義國度的好玩意都能轉口,轉手一倒騰就是錢啊。”
每天馬仔們挨家挨戶去收錢,到早晨同一上繳,大把大把花花綠綠的紙幣堆在桌子上,由好幾個管帳來覈算統計,然後分作各種用處,給差人的一份,發給小弟們的餬口費,最大頭的還是幫會的公積金。
“大哥,正行哪有偏門好撈啊。”陳壽非常不解。
“快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