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兒都愣了,不是說第二團的人事任免全由蓋老邁說了算麼,如何又把這倆人挑出來伶仃任命?
陳子錕哈哈一笑,這事兒就算疇昔了。
陳子錕道:“陳團長辛苦了,自團長以下軍官,你自行安排便是,我就不操這個心了。”
“大帥自有安排,等罌粟花開的時候,就啥都有了。”蓋龍泉信心滿滿的說,陳子錕冇瞞他,五百畝罌粟田是吸引住這幫匪賊的首要身分,誰不曉得大煙值錢啊,再熬一陣苦日子就苦儘甘來了,這時候鬨亂子,那是腦筋壞掉了。
陳子錕笑嘻嘻道:“蓋老邁辛苦,現在我任命你為江東省陸軍第七混成旅第二團上校團長。”
蓋龍泉想到前次薛斌為救陳子錕拿槍對著本身的事情了,心道老九對本身也不是很忠心,何不做個順水情麵呢,便笑道:“都是自家弟兄,哪來的借人之說,就是我蓋龍泉,也是大帥您的部下呢。”
老百姓們亂鬨哄圍在校場四周,看了一場彆開生麵的大閱兵,固然第七混成旅的弟兄們連戎服都不整齊,步操也歪扭七八,但那股彪悍勁兒倒是粉飾不住的,再加上極新的步槍和閃亮的刺刀,更加有震懾力。
陳子錕站了起來,拿著一個鐵皮大喇叭道:“我姓陳的說話不喜好玩虛的,之前收編弟兄們的時候咋說的,明天就咋整,現在我宣佈,任命陳壽為第七混成旅第一團中校團長。”
夜上海的女人們也來看熱烈,她們和那些鄉間女子可不一樣,大冷的天仍然穿戴旗袍,隻不過在內裡罩了件貂皮大衣罷了,一群素淨的小娘們往那邊一站,第七混成旅的軍官們頓時饞涎欲滴。
如此任命還算公道,方方麵麵都照顧到了,大師也都說不出二話來,實在這都是閻肅閻參謀長幫陳子錕打算的,目標不過是為了均衡各方力量,陳子錕是個光桿司令,兵權被兩個匪賊頭子把持著,這不是刀尖上過日子麼,就得讓陳壽和蓋龍泉相互不平氣,相互製約著,陳子錕這個旅長才氣當的遊刃不足。
除了匪賊編練的兩個團以外,陳子錕親身兼任第三團的團長,這個團兵力很少,隻要三百人,都是由鄉間本分莊稼漢構成,實心眼,勤奮儉樸,屬於計謀預備隊性子,另有一個獨立手槍營,歸薛斌批示,清一色的盒子炮和伯格曼,充當公署衛隊,是陳子錕的殺手鐧軍隊。
封官結束,大宴全軍,營房裡擺開了流水席,白麪饅頭紅燒肉,烈性燒酒可勁的造,這段時候官兵們的日子可過得苦,每日除了出操以外就是蓋屋子平整操場,累得跟死狗似的,連進城耍的時候都冇有,並且炊事很差,高粱麵窩頭就大蔥就是一頓飯,偶然候連黃醬都冇有,更彆說招安時候承諾的頓頓雞蛋烙饃了,除了大年夜那天吃的好,像明天如許的炊事還是頭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