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錕很迷惑,他不記得本身下過號令在殺虎口設卡收稅啊,迷惑以後便是大怒,匪賊搖身一變成為甲士,還是攔路行劫,這不是換湯不換藥麼。
陳子錕怒喝一聲:“打!誰不脫手,軍法處置。”
“且慢。”蓋龍泉說話了。
“還能有誰,江南那邊唄,我們招兵買馬種鴉片,給孫督軍形成的壓力可不小,比來南邊行動很多,不但派人燃燒鴉片田,還策反了二團一個營長,帶著五百人槍連夜投江南去了。”
仍然是乘坐津浦線到達徐州,再改乘馬車前去江北,陳子錕特地繞了個圈,走馬觀花的察看了地形,這一起大多以平原為主,修建鐵路的難度不大,鐵路修起來的同時,電線杆也能栽起來,今後拍電報就便利了,省的有急事還要跑到省會去拍電報。
“我來!”陳壽奪過棍子,狠狠打了下去,棍子和皮肉密切打仗收回清脆的聲音,陳子錕頭上立即排泄了汗珠,大喝一聲:“打得好!”
這下陳子錕可坐不住了,跳起來道:“甚麼!連人帶槍都他孃的跑了?蓋龍泉的團長是如何當的!陳壽個軍法處長是乾甚麼吃的,這事兒如何措置的?”
“二團長有甚麼指教?”陳壽抱起膀子,斜著眼看蓋龍泉。
閻肅卻道:“我是從輕往重說的,打群架是最小的事情,過後兩位團長停止彈壓,打了一頓軍棍,倒也壓住了,另一件大事是罌粟田被人放火燒了,要不是龍徒弟及時報信,這回喪失就大了。”
陳子錕拉過一張條凳趴在上麵:“少廢話,打吧。”
陳子錕道:“二團有一個營跑到南邊去了,我感覺這事兒辦的不隧道,你就算對我姓陳的有定見,好歹打聲號召再走,一聲不吭拐了幾百個弟兄帶著傢夥跑了,他是升官發財了,可弟兄們到了南邊,莫非就有好日子過了?”
陳子錕明白了題目的嚴峻性,,立即傳令各部連以上軍官前來開會,在後堂等待的時候,孫桂枝湊過來道:“護軍使,老朽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兵士們見到護軍使駕臨,倉猝升起雕欄,還禮放行,陳子錕當著來往客商的麵讓衛隊繳了哨卡兵士的槍,又將哨卡砸了個稀巴爛,慎重其事的宣佈,過殺虎口一分錢都不消交。
他加快速率趕回南泰,不動聲色將盛滿銀洋的箱子運進縣衙堆棧藏好,傳聞護軍使返來,閻肅風風火火來到後宅,把帽子一摔道:“這幫活匪賊,我是管不了啦!”
下了大青山,遍野朝氣盎然,高粱玉米長勢喜人,最標緻的還是那五百畝罌粟田,紅的粉的光輝非常,在陳子錕眼裡,這些十足都變成了花花綠綠的票子和銀光閃閃的大洋,但是走著走著卻發明一片焦土,有大片的罌粟地被人放火燒了!
陳子錕道:“那好,這事兒就交給二團好處置。”
陳子錕道:“我來的路上瞥見了,這事兒是誰乾的?”
陳壽大為不測:“護軍使?”
一陣沉默,省軍喝兵血吃空餉的多,兵士報酬還不如第七混成旅這邊呢。
第二團的軍官們也都忿忿不平,他們是看蓋龍泉的麵子才受招安的,和陳子錕冇啥豪情,如果姓陳的要拿蓋老邁開刀的話,他們第一個不承諾,槍桿子在自家手上,怕毛,大不了一拍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