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他孃的,死活就是這一回了!”
和匪賊聯絡的事情已經不需求他再出馬,本地人和匪賊打了十幾年的交道,能說上話的人物天然很多,再說了,現在局勢已定,也該給彆人留點建功的機遇了。
喬二寶道:“此言差矣,大當家,我們有一手好牌還怕打不出去麼,要我說,不怪官府凶險,怨隻怨我們胃口太小。”
“要我說……”喬二寶嘲笑了一聲,俄然上前走到孫美瑤案子前,麵向大殿中眾頭領道:“老話說的好,要劫劫皇杠,要日日娘娘,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豪傑,事情都做下來,有甚麼放不開的,大夥兒說對不對!”
喬二寶聲望大增,笑容也有些飄飄然了,伸脫手來四下壓了壓,聒噪稍停,他接著說道:“有人能夠要說了,事情鬨大了,把田中玉這個狗日的逼急了,他狗急跳牆如何辦,我早有對策,那就是,把姓田的拉上馬!”
“對,喬二哥說的在理!”鑽山豹第一個站出來呼應,剛纔他為了爭奪一個營長的位置,和另一名當家吵得麵紅耳赤,連盒子槍都拽出來了。
“找背景,更大的背景,此次我們劫車把官府獲咎狠了,把英美列強也獲咎慘了,唯有一個國度冇獲咎過,那就是日本,我們能夠找日本人當背景,彆說是田中玉了,就是大總統,也不敢不把日本人放在眼裡啊。”喬二寶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閃動。
一個旅的體例是牢固的,孫美瑤擔負少將旅長,上麵設三個團,團上麵設營,營上麵設連,旅團營連排,品級清楚,當上軍官就能穿料子戎服和馬靴,騎洋馬挎洋刀,帶著護兵耀武揚威,衣錦回籍,但是團長營長的位置就那麼幾個,君山上大大小小幾十個頭領,誰也不平誰,說著說著不免就爭辯起來,並且越吵越凶,看的孫桂枝不斷點頭感喟。
“對,二哥說的太在理了,歸正咱手裡捏著幾十條洋人的性命,不怕官府不承諾!”
喬二哥清清嗓子講了起來:“古時候齊國有三個懦夫,都是萬夫不當之勇,卻不謹慎獲咎了一個大臣,因而大臣請國王設想殺掉他們,用甚麼呢,用的就是兩個桃子罷了。”
眾頭領們眼睛都直了,喬二寶給他們打算了一幅誇姣之極的藍圖,如果真能成的話,抱犢崮的匪賊們就會成為雄踞一方的軍閥,本來上山落草是為了安身立命,現在要考慮的則是娶幾個姨太太,買多少頃地步,蓋多大屋子的題目了。
此言一出,上麵呼應成一片,山東人道子豪放,造起反來也豪氣萬丈,要劫劫皇杠,要日日娘娘這話太對大師的胃口了。
金次長大生悶氣的時候,陳子錕還在棗莊複興煤礦公司的旅社裡清閒歡愉,現在局勢已定,隻等人質開釋,當場召開慶功大會,然後便可回京論功行賞。
俄然小嘍囉來報:“大寨主,喬二爺來了。”
……
上麵頓時靜了下來,一個矮個子匪賊站了出來道:“大當家,實在這也怨不得各位當家,我們盜窟豪傑輩出,隻給一個旅的體例,那是官府故寒傖我們呢。”
孫美瑤固然是大當家,但也是大夥兒捧起來的,論起威望,比他哥哥孫美珠差了很多,腦筋更是完善,趕上這類事情也彈壓不住,眼瞅著上麪人就要動傢夥,他實在怒了,一拍桌子罵道:“吵!再吵老子不招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