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稍等,頓時發表。”夏大龍豪放的笑道,拍拍巴掌,仆人抬出去四個藤條編的籠子,內裡各裝著一隻猴子,猴子驚駭萬分,在籠子裡上竄下跳,吱吱怪叫。
夏蜜斯落落風雅,走過來自我先容道:“護軍使好,夫人好,我叫夏景夕,在省會女子師範上學。”說著話,一雙鳳眼掃過陳子錕,明天陳大帥冇穿戎服,而是一件紅色西裝,風騷俶儻溢於言表,兩位夫人更是如花似玉,珠聯璧合。
“必然去,我正愁冇人玩呢。”夏景夕很高興,笑的很甜,一旁的丘富兆看的都迷醉了。
鑒冰和姚依蕾端著夜宵出去了,兩碗小渾沌,一碟乾切白肉,一碟花生米,一碟涼拌黃瓜,另有一壺小酒,往桌上一擺,柳縣長拱手道:“多謝嫂夫人。”
丘富兆也嘿嘿的笑了。
他滋滋連聲的喝了三杯酒,陳子錕也陪了一杯,打發鑒冰和姚依蕾回房安息,開門見山道:“財寶的事情不急,歸正你挖與不挖,它都在那邊,不會長腿跑了,長翅膀飛了,處理夏大龍纔是當務之急,據我所知,他和孫督軍過從甚密,恐怕對我倒黴啊。”
半晌,柳優晉終究開口:“陳大帥,不如你我二人聯手,挖到財寶我們二八開,然後一起對於夏大龍,如何?”
“好吧,三七開,你三我七,這總行了吧。”柳優晉一拍大腿道。
“您是江北護軍使,有權把保安團的統領權收過來,收編了保安團,城門稅和人頭稅天然歸了您了,夏大龍的倚仗就少了一半,然後再找幾個苦主到縣衙來告狀,歸正夏大龍欠下的血債很多,這個很輕易,到時候我來出麵,讓夏老爺當庭對峙,屆時您在公堂上安排下刀斧手,一聲令下把他拿下,明正典刑,誰也說不出半個不字。”
柳優晉道:“夏大龍把握著縣裡的保安團,家裡又重金禮聘了二三十個保鑣,一水的快槍,夏家院牆又高又厚,傳聞是用糯米汁砌的磚,院子裡有兩口井,長年儲存著糧食和臘肉,把門一關,就是一千小我攻上一年,也攻不下來。”
丘富兆很鎮靜,麻子臉上每個坑都綻放開來,他儘力學著甲士的氣度挺直腰桿道:“護軍使過獎了。”
兩位夫人都冇理他,姚依蕾還白了他一眼,本來對這個知書達理的縣長很有好感,冇想到是個裝神弄鬼的騙子,柳縣長苦心運營的形象全塌了。
陳子錕道:“江北護軍使所屬有一個旅的體例,上麵三個團,我看丘團長挺合適的,乾脆到我混成旅當個團長吧。”
……
“對,都是一家人!”
“四六開,不能再多了,這畢竟是我們曾家的錢。”柳優晉彷彿有些焦急了。
“曉得了,我下去了。”丘富兆剛出門,又劈麵遇見夏蜜斯,頓時嘲笑道:“表妹。”
仍然是沉默。
夏大龍乾咳一聲:“小夕,大人談閒事,你歸去複習功課吧。”
“好,不枉孃舅冇白疼你一場,下回我幫你說說,調到省會先當個營長,漸漸往上升,要不了幾年就能當上團長。”夏大龍是行伍出身,天然曉得皋牢民氣。
保安團的弟兄們也喝的醉醺醺的,七嘴八舌道:“趙副官,講究!今後有效的著兄弟的處所,水裡火裡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