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兵分三路,第一起一百五十人,由陳子錕親身帶領,直奔督軍公署,第二路一百人,賣力占據差人廳和電話局,第三路二百五十人,由薛斌帶領,這一起的任務最大,戒備旅就交給他們了。
軍隊在空蕩蕩的省會大街上齊步走,俄然劈麵來了四個憲兵,攔住步隊喝道:“哪部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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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然有個陌生的聲音道:“孫督軍賭場得誌,疆場必定對勁,段師長旗開得勝,雄師北上,捷報頻傳,這纔是大喜啊。”
孫開勤鄙夷道:“小陳,省會的麻將牌不是這個端方,必須贏五八才行。”
五百省軍打扮的兵士排成雙列縱隊向城內開去,路遇巡警哨所,披著雨衣的差人看到荷槍實彈的軍隊顛末,底子不敢過問。
世人一起扭頭,看到一個年青少將信步走來,一邊摘下赤手套一邊道:“孫督軍,你該了局了,我來替你打一把。”
“老爺,要不要擺宴,我陪您喝兩杯?”五姨太順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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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錕悠悠道:“孫督軍說的一點也不假,我就帶了五百精兵,不過我既然敢孤軍深切,天然有我的事理。”
“要得,要得,把陳年的女兒紅拿出來,先拿兩罈子送到軍前賜給弟兄們。”孫開勤道。
後宅花廳內,牌局還在持續,茶幾上擺著糕點香茗鴉片煙,姣美的小丫環悄悄搖著團扇,給督軍大人扇風,坐在孫開勤劈麵的是戒備旅的旅長馬春,他也是孫開勤的結拜兄弟,槍法甚好,傳聞能擺佈開弓,炮打雙燈。
天涼了,氛圍潮濕,後花圃裡幾隻喜鵲嘰嘰喳喳的叫著,孫開勤一身拷綢的褲褂,悠然得意的賞識著菊花,道:“這蟹爪菊開的不錯,挑兩盆給老段送去。”
“打你,我還要斃了你呢,遲誤了軍機,你當得起麼!”薛斌一擺手,上來五個兵士,端著湯普森手提機槍將憲兵們逼到了牆角綁了起來。
到底是北洋老將,敵手都進了公署還能保持沉著,陳子錕不由佩服起來。
另一個老差人道:“比來軍隊變更頻繁的很,這大半夜的調兵,怕是火線吃緊了。”
薛斌批示部下敏捷占據船埠,用手電朝江中劃著圈子,手電的光柱穿透雨霧,船上的陳子錕命令:“泊岸。”
“立正!”尖兵們的腰桿挺得更直了,那少將身材極其高大,用戴著赤手套的右手放在帽簷邊回敬了一個軍禮,倉促進門,尖兵正迷惑從未見過這位陌生的年青將軍時候,他雙手揮過,兩個尖兵咽喉冒出了血花,汽車裡敏捷跳出兩個兵士,將屍身拖到一邊,拿起步槍領受了哨位。
陳子錕走過來,毫不客氣的坐在牌桌上:“你的護兵都被我繳械了,省會已在我掌控當中,孫督軍,現在給你兩個挑選,一是了局離桌,今後不再玩,二是坐上來,接著玩。”
“來人啊,護兵都哪去了!”孫開勤跳起來大喝道。
“老子是戒備旅的。”少校打扮的薛斌上前一巴掌將憲兵抽了個踉蹌。
督軍公署,歌樂還是,大人們怕是要打徹夜的麻將,守門的兵士抱著步槍打起了打盹,俄然一輛汽車駛來,燈柱穿透雨霧,兵士強打精力站直了身材恭候長官駕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