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瓢把子說了,我們如果拿下城頭,讓我們先搶一天,城裡有的是金銀財寶、雞蛋烙饃,另有水嫩嫩的小媳婦,摸起來滑不溜手啊。”
閒話少說,陳子錕命人打起白旗,在城頭上招展。
“殺千刀的匪賊,留著有嘛用?”王德貴不解道。
“謝大瓢把子!”老九一拱手,帶著本部兄弟上陣了。
老九道:“我上四周村莊裡拿東西去了。”
陳子錕道:“且慢,我另有禮品給你。”
九爺的資格比較淺,僅比老十梁茂才略高一個坐次,部下的弟兄也起碼,隻要七八十號,兵器也最差勁,是老式的鳥槍火銃,不過弟兄們的精力麵孔一點也不差,一水的青布小褂,抓地虎靴子,牛皮腰帶,兩旁各係一個葫蘆,葫蘆用桐油刷了五六遍,油光鋥亮,一個裝火藥,一個裝鐵砂子,向來不愁冇彈藥。
柳縣長道:“我有體例,舉起白旗,匪賊頭兒本身就來了。”
智囊獻策道:“大瓢把子,不如讓九爺帶人嚐嚐?”
丘富兆的俄然呈現嚇了夏景夕一跳,對於這位當保安團長的表哥,她向來就冇正眼看過,冇想到常日裡老是奴顏婢膝的表哥明天竟然如此膽小。
“中,就讓老九帶人衝一回。”
……
陳清鋒扮裝成小道童 早已混出城去……
夏景夕今後跳了一步,手中鋒利的剪刀對著丘富兆:“彆過來!”
梁茂才狂笑起來:“你們累了,俺們可不累,你小子明天敢哄我,等我進了城,看我如何清算你。”
丘富兆道:“表妹,明天由不得你了,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說罷就要攔腰來抱。
梁茂纔想了一下道:“行,那就依你,歇半個時候再打,俺們把傷員抬走。”
陳子錕道:“這是洋話,你不懂的,就是鐵甲戰車的意義。”
陳子錕盯著他:“你早就籌辦好白旗了?”
護軍使不但讓對方抬走傷員,還送豬羊和烙饃,這個古怪的行動讓大師百思不得其解,若不是礙著身份,有些百姓恐怕就要破口痛罵了。
陳子錕一擺手,城門開了,吊橋放下,幾小我從內裡趕著一頭豬、兩隻羊出來,另有一筐噴香的雞蛋蔥花烙饃。
丘富兆奸笑道:“表妹,哥不怕剪子,你如果然捨得紮,就往這兒紮。”
丘富兆趁機道:“表妹,哥對你的情意,你還不清楚麼,匪賊人多勢眾,縣城保不住了,快跟哥走吧,哥包管一輩子至心待你,把你捧在手心,含在嘴裡。”
“護軍使這是在用計呢。”柳縣長說。
王德貴問道:“甚麼是坦克?”
柳縣長略有難堪:“未雨綢繆嘛。”
城牆上,陳子錕舉起望遠鏡,打量著遠處奇特的步隊,不由大驚:“不好,匪賊出土坦克了!”
大瓢把子很氣憤,他動員了幾近全縣的同道中人來攻城,如果無功而返,這張臉往那裡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