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本身一顆大好頭顱就要授首在法場之上,再多的抱負也難實現了。想到這裡他不免感喟。
鄰居咕噥道:“哪個曉得。”
法官也不囉嗦:“殺人償命,本法庭依法判你極刑,你可有話說。”
俄然牢門大開,一隊差人出去將陳子錕押走,帶進廣州刑庭,法庭之上已經有五名獐頭鼠目標囚徒正在接管審判,法官一拍驚堂木問道:“尹維峻但是爾等所害?”
從這天起,陳子錕便搖身一變成為桂係軍閥譚浩明的副官,軍銜少尉,月薪五十塊錢。
“小子,大帥很賞識你,當日就派員奔赴汕頭調查凶案,緝拿凶手為你姑姑報仇雪恥,現在凶手已經伏法,你大仇已去,還想不想殺大帥啊?”譚浩明笑吟吟的問道。
……
法場在廣州郊野一座小山上,綠草茵茵,藍天碧水,六名流犯一字排開,背後插著牌子,臉上蒙著黑布,行刑兵士遠遠的站著,在軍官的口令聲中拉槍栓,上槍彈。
陳子錕再笨也曉得該如何做,他單膝跪隧道:“多謝大帥,副帥為我報仇,陳某無覺得報,今後後,這條性命僅供大帥差遣。”
走到近前,竟然拿鑰匙開了牢門,和陳子錕麵對而坐,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咂咂嘴:“貴州出好酒,燕趙出豪傑,後生仔,聽你口音是北方人吧?”
陳子錕道:“你是?”
陳子錕道:“我是孤兒,不曉得故鄉在那裡。”
老軍對勁的笑笑:“江湖有雲,北有張作霖,南有陸榮廷,實在這句話不對,張作霖豈能和我們大帥相提並論,有次南北媾和,張作霖和大帥在都城相遇,兩人比試槍法,張的槍法在大帥麵前隻是雕蟲小技罷了,張不平,要比身上的傷,大帥當場脫了戰袍,盤點傷痕足有八十餘處,而張作霖隻要五十餘處,今後張再不敢在大帥麵前放肆。”
黃路遙黯然拜彆,來到精武會陳述了陳子錕的死訊。
為首囚徒道:“不錯,恰是我們汕頭五虎所為。”
陳子錕道:“洗耳恭聽。”
老軍又喝了一杯,搖搖擺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