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正圍著一個男人玩耍,那男人蒙著眼睛對女人們追逐。
景詩晴眼底漫開幾分恥笑:“當初你逼死君王妃的時候,可想過有一天會報應到你身上?”
景詩晴反手把她按在牆麵上,讓她掙紮不得,冷厲的眼神看著她手裡的簪子:“你想殺我?”
“公主和錦容豪情極好,如果您能勸說下他,他必定會給長霖醫治的。”
她冇想到景詩晴會說的這麼直白,連一點勸說的機遇都不給她。
“你.....”
“纔不是如許!我和表哥青梅竹馬,他如何會看不上我,若不是因為你橫插一腳,我現在就是表哥的老婆了!”鐘明慧大聲辯駁,有些氣急廢弛的意義。
她委曲又幽怨的詰責景詩晴:“你為何不讓表哥娶我,我還冇見過你這般如此善妒的女人,表哥就算不娶我,也會娶其他女人,不成能隻娶你一個!”
“既然如許......那我也不強求了。”鐘氏連連乾笑,神采有些掛不住。
“慧兒的事情我便也不再提,隻是另有一件事還想請公主幫手......”鐘氏退而求其次,臉上立馬閃現痛苦:“我想請您幫幫我兒長霖,錦容醫術高超,定能醫治好長霖的身子,隻是我和錦容這孩子之間有些曲解,他對我有些成見,正因如此,他不肯給長霖醫治。”
景詩晴多少會點工夫,固然功力不深,但對於鐘明慧這類嬌滴滴的蜜斯綽綽不足。
“冇,冇有......”鐘明慧矢口否定,臉上惶恐失措,她冇想到景詩晴竟然技藝這麼好。
景詩晴看著本身繡花鞋上的那隻大手,冷著臉踢開了麵前的男人。
不知是不是粉飾本身的心虛,她惱羞成怒:“這忙公主不想幫就不幫算了,何必說這般刻薄的話來歪曲我?”
“嬌兒在這兒呢,少爺來這裡。”
中午的時候,鐘明慧又找過來了。
“歪曲你?”景詩晴嗤了一聲:“內心有冇有鬼你本身清楚。”
南宮長霖摘掉矇住雙眼的布條,一昂首就看到一張冷傲的小臉,他癡迷地打量著景詩晴:“你是誰?長得倒是斑斕。”
“什、甚麼?”鐘氏神采霎間白了,眼裡心虛又鎮靜,似是被景詩晴一言戳中。
“滾!”景詩晴鬆開她,把她甩出了門外。
她從姑母口中得知表哥不娶她的來由是他這輩子娶一個老婆就夠了,這的確是天方夜譚。
不但冇達到本身的目標,還被景詩晴氣得一肚子火氣。
她對鐘氏嘲笑一聲:“我憑甚麼幫你?”
景詩晴從昨早晨得知南宮長霖得的是甚麼病後,便對他冇甚麼好感。
傍晚的時候,君玉卿才返來。
南宮長霖舔了下嘴唇,眼裡出現淫意。
鐘明慧被她嚇得說不出話,惶恐地直咽口水。
鐘明慧戰戰兢兢,顫抖著身子警告:“你、你如果把我殺了,表哥不會放過你的。”
景詩晴猛扯著鐘明慧的頭髮,迫使她抬頭看著她,眉眼陰狠道:“你如果下次再敢來惹我,我絕對會要了你的命!”
景詩晴握著鐘明慧的手腕,讓她手裡的簪子狠狠紮進本身的大腿裡。
鐘氏眼神輕閃,藏著幾絲精光:“想必公主是氣度寬廣的人,不介懷讓慧兒做個側室......”
景詩晴早有籌辦,在鐘明慧拿簪子刺過來的時候,她快速閃身,鐘明慧一頭撞到了門框上,嘴裡收回痛呼:“啊!”
次日早上,景詩晴醒來的時候君玉卿又冇影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