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你丫閉嘴_60|1.7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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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柔,舒明雁左胸有劍傷,你趁他不備,點他天池、鷹窗二穴;點著即跑,休要戀戰。】

顧柔跟舒明雁方纔一樣驚奇地轉頭,隻見頎長的太上忘情已經高懸頭頂,壓到她額頭隻剩寸距,盜汗頓時迸出,她咬牙抬手,以臂力拒。

她滿身脫力,隻覺天旋地轉,末日將至:“不……”

“不成!”顧柔尖叫,眼淚停止不住,用力去踢打舒明雁,“不,我不準你那麼做!你不準……”被舒明雁扼了一下嚥喉,痛得說不下去。

說著,他指頭在顧柔咽喉處一撚,顧柔神采便轉青,呼吸困難。

然後,抽身躍開。

顧柔看向國師腰際的那把太上忘情,傳世名劍,鎮派神兵。

舒明雁一驚,警戒:“如何,懺悔了?那我殺了她!”

舒明雁的腦袋向右邊,半拉皮地掛在身材上,搖搖擺晃倒了下去。

“世人皆道你完美無瑕,但在我舒明雁這裡,你也不過是一條池沼爛泥裡打滾的野狗罷了!”

俄然地,卻又停下。

蕭墨客胸口向前一挺,眼裡儘是震驚和不甘,一支玄色的弩~箭從他背心穿過,在心口暴露了猩紅的尖頭。

蕭墨客重重摔在地上,收回沉悶的哼響。他一把擄走顧柔為人質的動靜奉告國師,肋骨就被打斷了三根,恨得他咬牙切齒,既憎國師,又遷怒舒老邁。

通!

國師抬腳一勾,將太上忘情拋起,一腳踹了過來。蕭墨客此時已經擺脫捆綁,從地上爬起,見到此等寶器,顧不得疼痛,當即搶在手中。

他笑得累了,痛了,收了收神,拿起潮生劍,抬起劍鋒,對著國師俊美白淨的臉,沿著眼角至臉頰的部分,劃下一道血痕——

他慘白而脆弱的麵龐被鮮血染紅,卻顯得非常地和順。

顧柔抓住機遇,秋水練一甩一纏,裹住太上忘情扯到手邊,一氣嗬成交到右手,用力地刺了蕭墨客一劍。

對於一個武者而言,放下他的兵器,不但意味著消弭防備,更像是放下了他武者的莊嚴。

舒明雁右手拿潮生劍,左手挾持著顧柔,站在桃林的一片空地中,背靠大樹,眼睛鎖死前路的方向。在腦海中,他已經主動設想如何地殺死國師幾百次了。

【我,方纔我殺人了。】顧柔回過神,從蕭墨客身上抽回血淋淋的太上忘情,還是震驚不已。

顧柔櫻唇微顫。

國師解下佩劍,順手悄悄扔在地上,卻也重重落在顧柔心上。

舒明雁更能明白,一個身居高位的人,給螻蟻下跪的屈辱;就彷彿他本身前日還是離花宮的仆人,本日卻已經淪為喪家之犬昨日黃花。爬得越高,摔得越慘,那種仇恨和痛苦,隻要切身經曆,才氣夠真正體味!

國師的身材紋絲不動,鮮血從他白淨的臉上流下,顯得格外殷紅。

舒明雁本能反應,哈腰躲過,側頭驚眼看她,雖是料想以外,但憑著他多年的江湖經曆,左手已經脫手如電地抓向顧柔。顧柔迎著他進犯被拍了一掌在左頸,疼得呲牙,卻冇健忘老妖怪的叮囑,用力在舒明雁左胸兩處穴位上點落!

國師撩開衣襬,白袍蓮花般地一展,雙膝落地,竟是朝著舒明雁乾脆利落地一跪。

她幾近快瘋了,奮力掙紮:“你想如何樣,你是想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你嗎?”

國師道:“本座已卸下兵器,你衝我來,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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