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子明被林玄青的這一手給驚了一下,不過接下來,他就感覺指尖驀地一痛,一顆血珠便突然冒了出來。
這點小疼痛,對於姒子明天然不算甚麼,他隻是扯了扯嘴角,並冇有太大的反應。
蘇禾有些訝異:“冇有想到村長竟然會這麼想。”
姒子明茫然地抬起眼睛。
“不成能。”林玄青說得很肯定,“你的手腕上,是不是呈現了一個圖案?”
姒子明也看了看本技藝上的阿誰圖案,有些詫異地說:“哎?比剛開端呈現的時候更加清楚了呢!”
姒子明後知後覺地發明本來教員跟她的師父說的人就是本身,頓時大驚,不成思議地指著本身——
蘇禾拍了拍姒子明的肩膀:“你們村莊內裡的人都曉得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嗎?”
蘇禾頓時瞭然,也抿了抿唇,沉默了一陣。
林玄青卻將目光看向姒子明。
他轉眼一想,這個圖案,彷彿真的是村長歸天以後的第二天,就呈現在他手腕上的,開初他並冇有在乎,冇有想到,這個竟然就是那所謂的保護者的標記?
“擔憂到底還是有的。”林玄青又歎了口氣,“但是那位村長恐怕不曉得,仇敵就是我們鬼醫門的叛徒,說來就是我們鬼醫門的家事,必定不會無動於衷的。就算不是我們鬼醫門的叛徒,這類乾係如此大的事情,我們也不成能不管的呀!哎,說到底,人家還是少了對我們的信賴,看來九州誌喪失的事情還是……”
林玄青歎了口氣,苦笑著說道:“那位保護者,是擔憂我們鬼醫門會置身事外,纔會讓你的弟子來做這個保護者的,他曉得我們鬼醫門最護短,姒子明既然已經成了你承認的弟子,再加上保護者這重身份,我們鬼醫門想要袖手旁觀也難。”
蘇禾回想起當初在姒家村,那些村民,都是不曉得本身本來真的是大禹先人這個身份的,更不曉得就在那片後山,藏匿著大名鼎鼎地彈壓這片九州的九州鼎。
林玄青定定看著姒子明:“上一代保護者歸天,必然會有新的保護者的產生,新的保護者,就是他。”
“我?”
“姒子明?”蘇禾迷惑地問道。
姒子明爺爺奶奶歸天得早,父母長年在內裡打工,小時候常常是由村長爺爺帶著的,對於他來講,村長就跟他的親爺爺一樣,村長的死,他如何能夠不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