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手[乒乓]_第7章 互撩日常・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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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忱帶著鬱辭反手推擋。

不曉得是不是乒乓球運動員的手都很都雅,歸正薛忱的手苗條又骨節清楚,看起來就賞心好看。從小握拍讓他的掌心毫不料外的起了繭,微有些粗糲卻莫名地讓人放心。他手上溫度有些高、掌內心另有汗,也不曉得是因為纔剛打過球還是因為嚴峻和害臊。

這個姿式,讓他幾近是就貼著鬱辭站在她的身後。鬱辭微微側過臉,就能看到他近在天涯的劍眉星目,彷彿隻要一講到乒乓球的專業範疇,他一下子就顯得自傲了起來,半點也不帶嚴峻,眼睛裡像是帶著光。

然後她的手機就震驚了起來。

薛忱頓了一下,又偷偷去看鬱辭的神采――彷彿並不衝突。他一下子鬆了口氣,握著她的手教她調劑握拍的手型。

薛忱看了她一眼,撓了撓頭。

周毅走過來時臉上還帶著暖和的笑,意味深長地看了薛忱一眼,卻又像是正式比賽結束一樣認當真真地和鬱辭握了握手。

鬱辭終究冇能忍住笑出了聲來。

鬱辭本來那點害臊頓時就被他鬨得全忘了。

一嚴峻,又有點小磕巴。

薛忱的幫手,那是全乒壇都公認的殺傷力強。不過他是橫拍選手,帶著個初學者能打成如許,也算是有點兒為了在心上人麵前顯擺的超程度闡揚了。

贏了個球,薛忱風俗性地去跟火伴擊掌。高歡暢興地和鬱辭擊了個掌,他這才猛地認識到本身這會兒還把人女人摟在懷裡呢,從速鬆了手、倉猝解釋:“我……打起來就忘了。”

“講授活動”的服從驗收,是以周毅和薛忱兩人各自帶著“門生”麵劈麵打一個球來決定的。

台上兩邊還在推擋,大師正看得有些走神,就見球聲俄然變了――大抵是這個球的弧線實在太好,周毅冇忍住、下認識地拉了一板,一刹時球的扭轉就“判若兩球”了。

這時候教誨主任已經退到了一邊、把球檯讓給了兩對“師生”言傳身教。那頭周毅已經帶著男生在講握拍姿式,這頭薛忱一見冇有了彆人,從速解釋:“我、我不是……”

鬱辭的父母都是大學傳授,她也算是書香家世,從小就開端學國畫,陸連續續也得過一些獎。隻是這幾年人也懶了、各方麵也不便利,倒是越來越少拿起羊毫,反而從大學的時候開端偶爾畫些同人圖、偶然也接一些貿易插圖。幸虧她的父母都很開通,並不乾與她的愛好和副業,幾年下來她在業內也算是小馳名譽。

老何當年做運動員的時候就是公認的心機細緻、算球驚人,這景象那裡還看不出甚麼來?不過他是過來人,也並不反對甚麼,隻是拍了拍身邊的空位讓一向晃來晃去的鄒睿坐下歇會兒――晃得他頭都快暈了。

嗯,顛末數次的健忘和不美意義以後,薛忱終究還是開口問她要了電話。不止要了電話,並且還第一時候就孔殷火燎地加了微信,像是恐怕本身又會健忘了一樣。

她又回過甚看了看本身的椅子,二十三座,也冇錯。

可不曉得為甚麼,鬱辭就是曉得,他現在大抵是有點嚴峻的。

圍觀了全過程的鄒睿感覺有些辣眼睛,忍不住跟老何吐槽:“他一左手橫拍,硬是要教人家女人右手直拍,看給他浪的。”

一句話終究把薛忱從煩惱中拉了出來,從速承諾了一聲,又自發得埋冇地偷偷去看鬱辭握著拍的手,隔了兩秒終究壯著膽量伸手覆在了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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