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步遊?這是人名?如何之前冇傳聞過有這小我?”周秉然皺了皺眉頭,獵奇的問道。
周秉然轉過身,靠在椅子上揉著額頭:“趙月堂,這趙月堂是首席大師兄,看來另有師父,也不曉得他的掌門對於的是誰。”
周秉然點了點頭,如此說來,這個詹文淵底子不成信,或許他早就和信步遊等人勾搭到一起去了,之前呈現不過是想要探探本身的底罷了。
周秉然敲了敲桌麵,漸漸坐直身材:“如許說來,我如果真的打敗了太保堂的趙月堂的話,那我就即是打亂了他們統統打算,到時候他們的目標全數都是我?”
冇有了之前那麼多門派的合作,這一次技擊協會同一晉升了規格,不但將歇息室更調了一個足有一百平的大房間,乃至還裝備了一個專業的辦事生在內裡,專門為各個門派的人辦事。
“哎,師叔,你等一下,我想起一件事情來,前幾天在賽場的時候,我碰到了一個自稱是我師父朋友的人,是迷蹤步的傳人,叫做詹文淵,不曉得師叔你知不曉得?”周秉然站起家,吳桂強返來了,恰好能夠扣問他。
“哎,如許,牛排,先給我來五斤,然後甚麼好吃的好喝的,全都給我”
吳桂強拍了拍周秉然的肩膀:“你小子整天就曉得練武,除此以外,其他你甚麼都不曉得,這四大掌門但是冀州城以內著名的人物,門派存在了幾百年,本來的時候還很好,但是厥後卻變了,這幾屆的掌門是無惡不作,大肆斂財,淩辱強大,收庇護費,他們甚麼時候可都乾得出來。”
周秉然眉頭舒展,之前吳桂強說過金剛門和太保堂背後另有一個龐大的權勢,說的會不會就是太極門的掌門信步遊?
“不消看了,太保堂的本次一共有兩小我插手提拔,這一次你對陣的叫趙月堂,是太保堂的首席大師兄,在冀州城也算享譽盛名,一身橫練工夫了得,極難對於,何況他另有一個獨門絕技,傳聞殺傷力強大,不好對於。”吳桂強從內裡走出去,看了看電腦視頻上的畫麵:“那些都是徒有虛表的玩意兒,看了也白看。”
“東林!”周秉然喝住吳東林,轉頭看向辦事生:“不需求,你去歇息便能夠了,頓時就要比賽,不消管我了。”
“這四大門派呢,彆離帶領一個首席弟子插手比賽,他們的首席弟子算是獲得他們真傳吧,讓他們插手比賽,然後呢,讓他們進入到八強,對決的時候就用心認輸或者棄權,如此一來,他們便能夠順利進入到四強,一旦到了阿誰時候,他們想要獲得會長的位置,豈不是輕而易舉?”吳桂強將菸頭扔在地上,狠狠踩滅:“秉然,你現在應當明白你所處的環境了吧?”
周秉然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上不竭轉動的人選,眉頭舒展。
“不過呢,說歸說,這小我在這一次提拔上卻可托,至於啟事,今後你天然清楚。”吳桂強俄然話鋒一轉,拍了拍周秉然肩膀。
“特麼的,有職位就是分歧啊,十六強就有如許的成就,這如果八強的話,會不會住進宮殿內裡了?”吳東林瞄著豪華的房間,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冇錯了,趙月堂估計也是用心被安排到和你對決的,目標就是要讓你下去,你這幾場的風頭出儘,恐怕已經被對方盯上了!”吳桂強對勁的點點頭,周秉然的腦袋轉的還算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