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然深吸一口氣,對決胡天祿,將是他插手這些提拔賽當中最為艱钜的一場!
上麵的人都跟著喝彩起來,一大半的人丁中都喊著周秉然三個字,那如海嘯普通的龐大喊聲讓周秉然滿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有一種熱血燃燒的感受。
剩下這一場比賽,周秉然握了握拳頭,他決不能讓信步遊的詭計得逞!
胡天祿低喝一聲,身形驀地頓住,手臂高高抬起,從上向下,一招劈山震碎石,劈向周秉然的頭部。
周秉然冇有持續問下去,帶著世人上車直奔體育場。
隻要他輸,比及信步遊成為會長的時候,必然會找各種百般的來由將周秉然的八極宗泯冇在冀州城以內!
“短兵相接。”周秉然呢喃一聲,緊咬牙關,雙腳踩在地上,再一次衝向胡天祿。
一掌下來,周秉然的手臂驀地下沉,胡天祿勢大力沉,這一招用儘了儘力,所幸周秉然上盤工夫非常的穩,不然這一下必然防備失利,被胡天祿生生打中頭部。
場控看著兩小我下台,伸脫手來,表示開端,接著便快速向後退去。
“這一次的四強爭霸賽,采取的仍然是兩兩淘汰製,最後勝利的二人這是這一次技擊協會的最後決賽這,勝出的人便代表我們冀州城技擊的頂峰成就,作為我們冀州城的門麵,成為冀州城技擊協會的會長!”
一套迷蹤步打完,詹文淵漸漸收功,看向周秉然。
走上擂台,周秉然對著四周的人揮了揮手,昂首看向火線。
“秉然,記著了,一會兒上去以後必然要短兵相接,決不能拉開間隔,不然迷蹤拳的能力,超乎你的設想!”詹文淵在一旁隻提示了周秉然一句,便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
周秉然雙拳緊握,手臂前伸,雙腳跺地擤氣,八極拳的代價已經擺好。
周秉然心中一驚,他被胡天祿擄著他一隻手臂,完整冇法抽身,被擊中也是必定之勢!
笑嗬嗬的揮揮手,周秉然昂首看向火線。
“上麵,我們歡迎本次提拔賽最大的黑馬,也是年青豪傑當中的首屈一指者,來自八極宗的宗主,周秉然!”主持人在上方賣力的喊叫著,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雙眼發亮的盯著通道。
詹文淵揮了揮手,深深看了周秉然一眼,卻冇有再說甚麼,指了指時候。
這詭異的招式弄得胡天祿也微微頓了一下,八極拳內裡甚麼時候另有這招橫衝直撞了?
周秉然承諾一聲,從沙發上站起家,吃掉止疼藥,奔著擂台上走去。
詹文淵大笑一聲,點頭說道:“不是我被淘汰下來,是我主動棄權的。”
胡天祿看了看周秉然的架式,俄然笑了笑,腰身前探,雙腳瞪在地上,驀地衝向周秉然。
不過這一次周秉然卻冇有涓滴招式,雙臂垂直放在褲線上,儘管著仰仗肩膀衝向胡天祿。
周秉然伸手鼓掌,走到詹文淵麵前不竭點頭:“詹前輩,你的這套迷蹤步實在是太短長了,前期的身形伎倆,我底子就捉摸不到,想要抵擋恐怕難上加難,你為甚麼會被淘汰了呢?”
“棄權?為甚麼?”周秉然愣了一下,這個事情他還向來冇有傳聞過。
走進歇息區,周秉然看著電視上麵的對決名單,歪頭看向唐采薇。
胡天祿拍了拍本身的胸口,嘴角帶著不屑笑意,也不言語,身形一動,又一次奔著周秉然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