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這性子，五姐你又不是不曉得。”白斌說。“他們固然發展環境不錯，但是跟修恒和曉璃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啊！”

“對啊，現在這邊不好查，歸去我們就去端了他們的老巢！”白雲鵬揮了揮拳頭說，成果動員他身上的傷，疼的他從速放了下來。

“算了吧。”杜曉璃有些不天然，說，“畢竟不管我再如何抱怨，孃的心願我還是想幫她完成。”

“你們先出去吧，我和曉璃談談。”白素娥說。

“那些年真是苦了兩個孩子了。”白素娥說。

“好，去吧。”杜曉璃點點頭。

“我曾經聽娘提起過你，說之前在家的時候，她五姐對她很好。”杜曉璃看著白素娥，淺笑著說。

“啊，五姑姑，真的要做飯啊，那不是你讓我們出來的藉口嘛。”白雲亭說。

因為水月天和曼陀教都是以音攻為主，以是一向是水火不容的趨勢，前幾年在曼陀教的讒言下，長老團便做出如果再找不到教主就讓水月天歸入曼陀教的決定，幸虧最後杜曉璃學會了風吹雪，成了水月天的教主。

“實在我們這麼多年也不是狠心對不滿不聞不問，當初曉得你娘出事的時候，我和你幾個孃舅也趕了過來，但是看到的倒是你爹抱著你娘和你哥哥的屍身在山頭上發楞，誰也不讓靠近。”白素娥回想道，“我看到了那屍身上麵暴露的胎記，位置和大小都和你娘一模一樣，以是纔會覺得你們都死了。”

杜曉璃點點頭，看著窗外的風景，說：“娘很少會提到本身的孃家，她提及你也不過是那麼一兩次，並且能夠是看我小，覺得我記不住吧。”

“那裡都像！”

“祖母在等你們歸去看她。”白寧鵬說，“她本來也要來的，但是祖母比來身材不好，經不住長途跋涉，到一半的時候不得不先歸去了。”

白啟元點點頭，白斌也出去了。

“如果是我們其他姊妹的話，隻怕當即就將我們強行帶歸去，棒打鴛鴦了。”白素娥說，“當年你大姨也是如此，但是最後卻冇能和她的愛人廝守在一起。”

“篤篤篤――”

“你娘提過我嗎？”白素娥聽到杜曉璃的話，有些衝動的手。

“但是娘當初不是帶著爹到江南來的時候，被廢了武功趕削髮門的嗎？”

“誒！”白斌大笑，“終因而聽到你叫孃舅了。現在你認我們了，看你那牛脾氣哥哥還敢不認我們。”

“應當是吧。”白啟元說。“既然你現在也是水月天的教主了，那教派裡的事情也能夠奉告你……”

白素娥點點頭，說：“我們家實在並不在鳳鳴國，以是獲得動靜的時候已經比較晚了。我們當初也派了大量的人去尋覓你們，隻是冇想到你娘會跟著一個長工去了山村裡，又看到了那屍身，纔會放棄了。”

“你們去做甚麼！”白素娥瞪了三人一眼，說：“曼陀教的人都跑到這邊來欺負你們mm了，還不去查環境？”

杜曉璃被白斌開朗的笑聲所傳染，笑著喊了聲：“小孃舅！”

“來這裡之前已經去過鳳凰城了。不過隻見到了修恒。他說統統看你的意義，在你冇做出決定前，不要見其他家人。”白素娥說。

“嗯。”

杜曉璃看著白啟元期盼卻又故作不在乎的眸子，心一軟，喊道：“外公。”

“為甚麼？”白啟元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