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這實足十地痞地痞的模樣竟把趙祈也說得啞口無言。
趙升隻得和盤托出:“江湘派第一條幫規,就是抵擋三皇的暴政呢……”
“反了!反了!”他冷哼一聲,恨恨地咬牙切齒,微眯著一雙狹長的眼睛,“好你個柳劍,戔戔小卒還敢公開和我們作對?!”
她想得正入迷,未曾發覺有人竟悄無聲氣靠近。
隻可惜,這長年住在皇宮深院以內的皇子,論詭計,又怎比得上混跡於販子間的柳雲懿呢?
趙祈憋著一張臭臉,沉默地站在原地,內心也隻得自認不利,但他作為堂堂的五皇子是絕對不會告饒的。
這一句話雖是聲若蚊蠅,聽進趙祈耳內,卻如驚雷炸頂。
現在,隻能等著餘痛緩緩散去了。
前麵的話,他倒是不敢說了。
“江湘派?”趙祈慵懶地抬起眼:“那又是甚玩意兒?”
該如何從內部摧毀三皇的霸權呢?
其他人被訓了一頓,隻得難堪地摸摸鼻子,眼神慌亂地望向了彆處。
抹完以後彷彿還嫌膏藥冇有完整滲入,他朝著傷口用力一拍……
“切。”柳雲懿不屑地嗤了一聲。現在的趙祈在她眼裡氣勢弱得就像是一隻折了翅膀的夏蟬,隻剩下叫喊了。
說白了,誰敢抵擋三皇?那不是打著燈籠上茅房——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