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李鶯歌點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直言道:“本來你是柳女人的哥哥呀。怪不得你們長得這麼像!”
這同窗之情,柳雲懿實在瞭解不了。
他的手還是被死死圈住,冇法抽出。
卻不知,趙祈早已曉得她是女兒身,卻並不籌算戳穿。此番送髮釵,他乃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
幻覺!幻覺!這必然是幻覺!
柳雲懿當即表白態度:“不貴我不要!”
靈芸當即上前替趙祈辯白:“小柴王你彆胡說,我五哥哥喜好美人兒!這一點!世人皆知。”她可不想因柴司羽的胡亂猜想,漫衍出謊言,導致五哥哥名譽受損。
柳雲懿用力地甩甩腦袋,揉揉眼睛再看。趙祈還在,離她越來越近!
“柳劍,彆跑啊!謹慎摔著!”趙祈緊隨厥後,如狗皮膏藥,如何甩都甩不掉。
趙允初默不出聲,微微怵起眉頭,細細思考。
心頭一顫,柳雲懿警戒地盯著他:“無緣無端的,你乾嗎送我禮品!”
“嘖嘖嘖,話不能這麼說,正如我大皇兄所言,同窗之間應當合作和睦。”趙祈直勾勾盯著她,湊前一步,笑稱,“送你禮品,純屬同窗之情。”
未曾想,西夏女子如此不顧世俗,不但追到了大宋,還進了國子監!!!
翻開小木匣子,紅色絲絨布中,悄悄躺著一隻金絲鳳釵。
阿嬰抓耳撓腮,神采略有慌亂:“這個……”她向柳雲懿投以目光乞助。
是以,錯過了看趙祈似食了一大把苦黃蓮心的窘態,與李鶯歌欣喜若狂的神態。
撅噘嘴,柴司羽弱弱辯駁:“說不定,他比來轉了口味……”
回宋今後,日子一長,他也垂垂忘了此事,加上他流連於諸多美人兒之間,更是把李鶯歌拋之腦後。
趙祈傻眼了,盯著她驚詫萬分:“你……你是誰?”
臉上布上了一層暗影,趙祈近乎咬牙切齒:“阿誰八皇叔……”
容不得柴司羽再胡說八道,靈芸當即厲聲打斷:“再胡說,我打你哦!”作勢要揍,嚇得他乖乖閉了嘴,腳底抹油跑了。
“我們跑甚麼?”
一起疾走,體力垂垂耗損殆儘,柳雲懿與阿嬰再也跑不動了,扶樹重重地喘氣著。環顧四周,她們已在不覺間,誤入花圃中。
人雖走了,可這話卻令了靈芸心神不寧。她憶了一遍趙祈剋日各種奇特舉止,不由也跟著胡亂猜想。
下書院鐘聲響,蘇夫子還未收起書卷,柳雲懿已拉著阿嬰一溜煙跑了。
“嗯,多謝八皇叔呢!”李鶯歌似粘人的小貓般,在趙祈身上蹭了蹭,“五皇子,我們今後再也不分開了。”
李鶯歌嬌嗔:“五皇子,你真壞。我是鶯歌啊!你忘了,客歲我們還在西夏國花前月下,你這個負心漢,竟然把我忘了。”說著,她便要嚶嚶嚶地哭泣出來。
李鶯歌向阿嬰身後望瞭望,問:“你家主子,那位柳女人呢?”
隻怪當初沾花惹草,現在他算是現世報了,趙祈無法地苦笑,向柳雲懿與阿嬰乞助。何如她二人,隻願在一旁悄悄看戲。
那確切貴,且相稱貴!
“哦哦!”明白了!趙祈會心一笑,拍著胸脯向柳雲懿包管,“那必須貴啊!我乃五皇子,便宜貨我豈能送得脫手嘛!這東西可花了本皇子足足一千兩!”
卻在這時,門庭處傳來一脆如黃鶯鳴蹄的少女聲:“哎呀!終究找到你啦!我日思夜想的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