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子監緋聞錄_第捌柒章 芸娘禍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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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後複仇忙,女扮男裝進書院。

但聽吳溥朝劉海橋道:“你就勿要在旁煽風燃燒,但是健忘前個經驗,若不是沈大人網開一麵,你此時哪會在此?”又朝莊淮笑道:“你儘管審你的,莫聽他胡言亂語,卻也要記著,此地雖非官府衙門,卻也得讓監生心悅誠服纔是。”

歐陽斌等幾個擁戴,楊笠更是毫不嘴硬:“戴綠帽?郝天祿你想得夠肮臟,若送一罐藥膏就是給你戴綠帽,你去逢春閣的風騷債又該如何算?”

張步岩嘲笑道:”現在歌台妓館,四周林立,文人士子皆風騷,監生亦懷七情六慾,偶有佳話有何大不了?他又未曾休妻另娶。”

何時委曲儘,換回女兒裝?

“那你們可知,每日漿洗晾曬幾百件衣裳是何滋味?洗刷數個夜壺又是何滋味?你們但瞧她!”舜鈺直指芸娘。看她下認識的把手掩蔽,心頭掠起晦澀:“藏甚麼!你靠它自食其力,靠它扶養夫君考功名,這般的本事,有何見不得人的?”

“你可知罪?”他一拍桌上響木,端嚴大喝。

“你這老兒就知一味要打,總得聽完他自清纔是。”劉海橋冷不丁插了一句。

鳳九:白日是首輔,早晨是頭狼!

莊淮聽儘耳裡,不睬劉海橋,倒朝吳溥看去。

未曾想他會脫手打人,眾監生一時怔住。看著芸娘捂住掌紅的半邊頰,悲傷的回身而逃,還未回過神來,竟見馮舜鈺一把端起桌上盛熱騰滾粥的大碗,用勁力量朝郝天祿麵門擲去.........。

“真是不要臉皮,用自個娘子的心血錢去狎妓。“歐陽斌指指隨郝天祿來的眾生,啐了口道:”你們可聽清楚誰是誰非了?再不辯事非便是枉讀聖賢書,科考落第的命!“

郝天祿原是氣勢洶洶來問罪,卻遭眾生你一言我一言挖苦,又被揭了去狎妓的短,正寬裕難擋,忽聽得張步岩力挺自個,再見芸娘瞪大紅腫的眼,不敢置信的朝他盯瞧,惡膽兩邊生,脫手一巴掌狠甩她臉頰,惱羞成怒罵:“讓你夫君出醜可對勁了?賤人。”

揭開蓋,有挖過的陳跡,也僅指甲蓋般大,看得出用得很珍惜。

吳溥蹙了蹙眉,同劉海橋互換個眼神,這莊淮公然言語令人生厭,也就說了平常一番實際,他倒挺會打蛇隨棍上,平白的倒似欠了他莊淮一份情了。

當她清澈的眸子凝成一抔寒潭時,每到之處,無人笑了。

這些人不過湊個熱烈,又是妒忌心作崇,來看馮舜鈺出洋相,倒冇甚麼虔誠之心,想想常日裡穿戴衣裳多虧芸娘漿洗補綴,再聞這常日裡道貌岸然的天祿兄竟宿柳眠花,皆不天然的散去,要麼去一邊保持中立。

也是怪,明顯是個白麪朱唇的少年墨客,怎一板臉兒,就有股極不襯的威儀流泄。

一不留意,被隻狐狸叼回房。

芸娘身子一顫,呆呆地,流下兩行淚來。

某狐狸:白日入朝堂,早晨入內室!

半晌,她才冷冷問:“我且問你們,每日裡讓你們臨碑摹帖千字,諸位是何感受?”

鳳九:……一出錯成千古恨!內傷!

書院裡,左邊是兒郎,右邊是兒郎,

又道:“芸娘衣裳漿洗潔淨,補綴活詳確,且免費公道,趕明我也去買藥膏來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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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苦主哭訴,眾生證詞多向舜鈺,吵吵嚷嚷聒噪的很,莊淮嫌煩,皆都攆出廳去,隻餘舜鈺跪那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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