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煜眸中浮起欲色,輕拍下她的臀兒:“疼你都不及,那裡會嫌棄。”
抬手已抓住簾邊兒,徐炳永的誡訓卻倏得在腦中回寰,但得脫手相救,朱煜豈會饒過他?!
他拚儘儘力而博的宦途出息、繁華繁華,怎經得起誰來拆呢,朱煜不可.......舜鈺也不可!
舜鈺噙起嘴角嘲笑,上榻跨坐於他雙腿:“皇上耐煩些,這就來了。”她的手去解鬆腰纏繫帶,順而朝下滑去,握住刀柄........
拿定主張反而更安閒,摁住要褪她荼白裡褲的手,沉聲問:“下官同沈閣老是心甘甘心的,後罹難害卻身不由己。這般被人受用過的身骨,皇上萬金之軀俯就,竟是不嫌肮臟麽?”
指骨緩緩鬆開簾子.......忽覺身後有股混亂焦灼的氣味繾風撲至,他被狠狠地推到一邊,因著猝不及防,差點趔趄跌倒在地,恍忽間,彷彿有小我直接闖進房裡去了。
舜鈺掃過落地上的簪子,吸口氣未去撿,抬眼望瞭望窗外一輪圓月,遂收回視野朝榻前走。
“皇上想臣如何服侍?”舜鈺竭力笑問,解了外袍,暴露裡頭雲緞圓領衣。
舜鈺便軟著聲道:“皇上勿要這般壓著下官,相互都不利落,無妨去矮榻上戲耍!”
“你初時如何服侍沈澤棠,便如何服侍朕就是。”朱煜目露邪光,饒是再金玉其表,在舜鈺眼中已成爛汙一團,她嚥了咽口水:“皇上背脊朝上趴著,沈閣老.....他歡樂後入。”
朱煜不知舜鈺翻動的心機,瞅她因方纔行動混亂微散的衣衿,暴露一截烏黑頸子,跟羊脂玉似的清潤,再捺不住催促道:“朕的嬌嬌還磨磨蹭蹭甚麽,快脫掉袍子過來服侍。”
舜鈺喉中有些作嘔,新仇宿恨齊湧上心頭,咬咬牙,罷了,本日如果實在逃不過,乾脆就與朱煜來個同歸於儘,以報宿世被他毒殺之仇,撤除此人,昊王登帝的路會更順暢,小兒稚女自有沈二爺照拂,田家滿門抄斬案他也會查個水落石出,如此倒皆大歡樂,她亦無後顧之憂,欠沈二爺的情,下輩子還了。
舜鈺才拔刀出半鞘,就聽得簾子簇簇響動,欲要回顧望,卻被隻手攥緊胳膊,連拉帶拽離了朱煜的身,又被扯下矮榻,連官靴都未能趿,一時有些懵住,再看來人,還道是誰,倒是大理寺卿楊衍。
朱煜見她倒未掙紮,淫心更甚,一手被她纏著不放,乾脆鬆開另隻箍腰身的手,抬起脫她官帽,拔掉簪子丟棄側旁,烏油油的髮絲垂蕩而下,散著花苦澀味,他拈起一縷深嗅,公然龍陽還得少年好,到處皆透新奇柔滑。
秦硯昭悄無聲氣立在簾後,凝神靜聽裡頭動靜,有吃酒閒談聲,有下榻走動聲,有身軀相撞聲,那話兒是愈說愈露骨,愈說愈銀穢,聽得朱煜上了矮榻......舜鈺在講沈澤棠癖好........朱煜疊聲催促,他深知此時再不出來,舜鈺便難保身......
舜鈺抓住探向腿間手掌,耳邊有熾熱鼻息撲噴,聽得朱煜嗓音嘶啞道:“小機警鬼兒,朕實在初見你是在國子監,你尋宋祭酒要換堂,怎想臨去秋波那一轉,便把朕的心攥住。再見於皇家彆院荷花潭,你落水被沈澤棠救起,渾身濕噠噠好不勾人,後是科舉搜身.......莫看你年紀輕腰骨細,倒是昂藏七尺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