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子監緋聞錄_第壹捌伍章 女兒美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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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即去解腰間革帶,舜鈺脹紅了臉,跺一頓腳道:“昂藏之物豈能隨便展露於外人,你不覺恥辱我卻反之,這便是你我差池之處。經此一禍你雖有驚倒是無險,舜鈺要求元稹大人大量把我放過,從本日起,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相互老死不相來往罷。”

.........的確氣死他了!

卻聽得舜鈺咬著銀牙兒說:“徐藍!你若再敢看,我便去死......我說話算數。”

她頓了頓,又道:“把你從春申館裡救出的,是我!”

想他徐藍生於鐘鳴鼎食之族,自幼即倍受族中長輩庇護,更得太後寵嬖,在都城亦是無人敢招惹的高門少爺,何時竟然淪落至廝般的不堪。

被騙了!回顧隻見,麵前人似已知要大禍臨頭,如兔兒般儘力甩動四肢,已跑了數步遠。

...............

此時恰是六堂講課時,哪哪都無一絲人影,晨時流光喧鬨,暖陽灑不進亭間內,隻得把台階兒曬得亮光亮的。

把他挑逗的不要不要的,現在輕描淡寫的說斷就斷,在他徐藍這裡,哪有那麼輕易的事。

認識漸陷於昏黃,滿腦竟還是舜鈺柳條兒般柔滑的腰肢,把他勾的迷魂又失魄。

這真是前無前人、後無來者的事兒!旦得被旁人發明,但是要出性命的。

如許的舜鈺應是荏弱又不幸的,卻恰好含一抹倔強和不甘逞強,讓人不知該拿她如何辦好。

心咚咚跳個不住,如許充滿狠戾氣的徐藍陌生又熟諳,陌生與當代,熟諳與宿世。

瞧他都看到了甚麼?!光亮細緻的美人骨下,竟纏著白布便條,一層又一層,不曉得有多厚。

“嗯,方纔說的略有些誇大。”舜鈺嚥了下口水,抻直腰朝後貼住冰冷的亭柱。

把劍倏的收回,看著舜鈺抖動手兒闔攏衣衿,提著文物匣子,理也不睬他的拜彆。

舜鈺偷偷瞄瞟徐藍,正欲再說些狠話斷他念想,忽得一怔,但見他“刷”的一聲,從腰間拔出劍來。

舜鈺立亭柱前,緊盯著離自已五六步遠的徐藍,見他雙手抱肘,麵無神采的也盯著她看。

有些淡淡的失落,徐藍大步追上拽住她的衣袖,不允她走。

另一仆子更是穢語:“唐六公子手腕暴虐,怕是此番調教後,這武生自此改江山(術語:雄變雌)也指不定。”

聽得一個仆子嗤嗤低笑:“瞧這物潔淨的很,本來還是個孺子身哩!”

“好個相互老死不相來往。”徐藍說的咬牙切齒,即然如此絕情無義,當初是誰先來招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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