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爾登一臉蒼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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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姆達爾揚起嘴角,“比起做‘死神’,我更想當‘上帝’。”
“我明白了,也就是操縱我,實施您的另類抨擊?”
戈爾登的神采變得猙獰,眼神也趨於癲狂,彷彿從回想中再次咀嚼到了當初的怒不成遏。
“我覺得我的話已經完了。”
這裡的桌子間距很大,加強了私密性,如有似無的爵士樂在空中飄蕩,在如此燻人入眠的氛圍下,客人們會不由自主的抬高說話的聲音,更突顯出了音樂的空靈,以及整間店的喧鬨和落拓。
“感謝。”海姆達爾毫不客氣的拿起隨碟的小叉子,叉起一塊就往嘴裡塞。
戈爾登淡淡一笑,用手指扣了扣桌麵,“請坐,現在還不到分彆的時候,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戈爾登頓時大舒一口氣,“你能明白就好。”
格林德沃操縱征服把全部歐洲拉入硝煙滿盈的疆場,數以千計的巫師寢食難安、瑟瑟顫栗,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格林德沃必將永垂不朽——比他的傳授更早的實現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