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比賽項目在6月28日,那是已經是夏天了。現在還是仲春末,以是懦夫們有很長一段的歇息時候和學習時候。
伏地魔用魔杖挑起那人的下巴,“我忠厚的仆人。”他的語速很慢,“事情如何樣了?”他挑著眉毛看上去很文雅,但是蒲伏在他腳下的男人曉得伏地魔嘴裡隨時都會念出一個索命咒。
斯內普挑了下眉毛讓他本來麵無神采的臉上多了一絲無辜的意味。哈利悄悄地咬牙,裝甚麼無辜,明天把他吃乾抹淨的是誰,內心冇有點逼數嗎?!
被當作罕見植物旁觀的哈利不滿地瞪了斯內普一眼,不出聲地擺了個口型,“都怪你。”
已經規複本身樣貌的伏地魔笑起來使萬物淡然,“小巴蒂克勞奇你用著這張臉還蠻都雅的。”
“仆人......我錯了......”小巴蒂克勞奇儘力地規複蒲伏的姿式。
“冇事。”斯內普俯身將嘴唇靠近哈利的耳朵,“小巨怪甚麼都不懂。”
冬末的午後陽光洋洋灑灑地照進地窖,躺在嬰兒床的阿克睜著一雙黑寶石般的大眼睛獵奇地看著中間大床上的父親和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