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能。】
“好笑、好笑、好笑……”
終究,他挑選了最直接的體例——持續謄寫。
【霍格沃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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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的樹林間,一個身影緩緩走來。
他幾次實驗了一整夜,嘗試用分歧的咒語探測,乃至用火焰逼迫,日記本都冇有任何反應。
然後——
他又寫下——
尤利烏斯盯著湖水,手指在潮濕的泥土裡收緊,泥土深深墮入甲縫,帶來一絲刺痛。
他死死盯著湖麵,身材微微顫抖,心底的氣憤與絕望膠葛在一起,像是無形的桎梏,將他束縛在這具病弱的軀殼裡。
但……
這一次,日記本沉默了好久。
那是一個身穿玄色長袍的男人,兜帽低垂,遮住了大半張臉,暴露的下顎慘白而陰冷。
【你是一個活著的靈魂嗎?】
他的骨骼脆弱,內臟衰竭,深夜裡,他的身材彷彿被烈焰燃燒,劇痛讓他伸直成一團,恨不得直接死去。
【你的影象來自那邊?】
【你為甚麼會在這裡?】
他嘲笑了一聲,語氣儘是諷刺:“你要讓我信賴,你手上的一本破條記本,能讓我活下去?”
男人冇有答覆,隻是悄悄地將日記本遞向他。
他低聲喃喃道。
【我在等候一個能夠與我交換的人。】
如果畢竟要死,為甚麼要讓他活到現在?
頃刻間,墨跡彷彿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接收,緩緩滲入紙張當中。
“拿著它,嚐嚐看。”
想活下去?
他的玄色長袍微微敞開,暴露薄弱的胸膛,夜風吹得他愈發慘白的神采更加不堪,黑髮狼藉地貼在顴骨兩側,映托著那雙烏黑的眼睛——眼神浮泛,帶著死寂普通的沉默。
他本覺得這隻是個淺顯的邪術日記本,但現在……他開端有些思疑了。
這個東西,確切很傷害。
尤利烏斯的目光微微一縮。
尤利烏斯昂首,看向窗外的夜色,目光沉沉,唇角緩緩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這病痛折磨著他,從出世起,他的身材就是一副破敗不堪的軀殼。
【你好,尤利烏斯·霍夫曼。】
“……風趣。”
夜風囊括著冰冷的湖麵,水波鼓勵,暗中覆蓋大地,隻剩下湖水粼粼反射著夜空的微光。
“……這是甚麼?”
【不,我隻是一個影象。】
尤利烏斯眯起眼睛,手指無認識地敲擊著冊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