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絳在某次十斤給羅小七舔毛的時候,戴上手套敏捷扒開十斤撈起羅小七,細心查抄小七的小屁屁,冇有非常!再細心查抄羅小七的每一寸外相,放手的時候手套上沾著一撮貓毛,莫非羅小七又長貓蘚啦?
羅絳手上冇停,正籌辦擼完A麵擼B麵的時候,偶然中看到小梳子上、本來密密麻麻卻潔淨無一物的梳齒中間,滿是毛!天啦,羅小七這是掉毛了麼?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嘔~”金恒昌就憋了會兒,口中的茶水找不到衝破口直接嗆到了氣管裡,咳得金恒昌直想吐。
“哥你冇事吧!”衛生間的水聲愣住了,金恒盛披了件浴袍衝了出來,見金恒昌咳得作嘔,連眼淚都出來了,內心不免有些擔憂。莫非大哥在火車上感冒了?白日也冇見他打個噴嚏,鼻音都冇有的!
羅絳坐不住了,顧不上現在已經是早晨十點多,一個電話就打給了大頭。
“咳咳,冇事,嗆的,咳咳咳!”金恒昌很少有這麼狼狽的時候,練習的時候在臭水溝裡趴了一天也冇有這麼狼狽過。羅絳,虧我之前還誇你來著,你粗心粗心哥還替你找來由!哼,你的名字,哥記著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給我等著!
金恒昌放下電話就直接擱茶幾上,很有閒情逸緻地拿著茶具泡工夫茶喝,哪想中間總有窸窸窣窣地聲音傳出來,又像噠噠噠的打字聲,又有喝水翻書的聲音。家裡邊就他們四小我,頓珠和小金子睡著了,小狼崽子在沐浴,總不會是他收回來的吧。
羅絳無語地看著五個吵嘴相間的貓球球,這些大抵能做一個縮小版的羅小七了吧。春季早已顛末端,羅小七掉這麼多毛冇題目麼?會不會是得皮膚病?
“冇了,大頭他哥說大頭在沐浴!”羅絳埋頭用心給金恒盛發簡訊。
金恒昌搖著頭正籌辦結束通話呢,就聽到另一個女的提早雙胞胎的事,嗯,帶著雙胞胎出門確切拉風,吾輩世人呐!金恒昌老懷欣喜地端起茶杯抿了口茶。
“你好,我找金恒盛!”羅絳憑直覺發明這個聲音不像是大頭的,如果她冇記錯的話,倒是有點像他阿誰雙胞胎哥哥的。
“絳絳,大頭有答覆你羅小七如許正不普通麼?”裘海老早就建議羅絳谘詢專業人士,一個早晨都跑過來問了三遍了。裘海對奶貓奶狗故意機暗影,想當年她家母狗下崽子,小奶狗爬到地毯上歇著,一不謹慎被半夜起來喝水的裘海踩死了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