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得悄悄咬牙,下了決定今後必然要雇一名女船醫,不然再呈現這類環境,就太虧損了。就算是一貫自誇為女中豪傑的她,也感覺很羞人。
“請出去!”
伊麗莎白這才重新坐正了,但是後背的紅色並未減退。
在她的腰間有一顆黑痣,還不小,足有拇指大小,就像是一粒放在紅色沙岸上的黑珍珠。他看到以後,成心偶然地捅了一下那塊肌膚,觸感柔嫩。
彆的,在近些年另有古怪的傳聞,有人說哈羅德因為作歹太多,遭到了大海的謾罵,已經變成了一個怪物!
“好了,穿上吧。”唐克賞識了一會兒光溜溜的後背,感覺很養眼,表情鎮靜。
“我得事前提示你一聲,請不要有半點不循分的行動。”她挺著身子說道,胸脯翹得老高。
“你不是籌算把他們毀滅掉吧?我奉告你,黑蛤蟆海盜團在這條航路上就是無敵的,他們船上的吐彈蛙要比火炮還要強大。我建議你警告統統的人閉好本身的嘴巴,彆把我們殺掉克達爾的事情說出去,另有你這艘船也最好改裝一下,免得被人認出來。”
“不消!”
伊麗莎白一看唐克這態度,感遭到一些不妙的端倪,因為驚駭連累到曼德拉號,倉猝勸止。
唐克點點頭,他又體味到一點有效的知識,看來宗教在這個異界也占有一席之地,一個具有軍隊跟牧師的宗教,想想都感覺權勢很龐大。
她遲疑了一下,說:“我的傷口得換藥了。”
哈羅德的海盜團不竭強大,在七年前不曉得從那裡找到一群吐彈蛙為他賣力。海盜團設備了吐彈蛙以後陣容大振,他帶著海盜團在海上無惡不作,還跟龍牙國聯手,成為了帝[***]方承認的私掠海盜。
當年哈羅德・海森的父親具有一艘海盜船,因為船上的大副跟二副叛變,船被叛徒搶走了,而他的父親被放逐到孤島上,終究被太陽活活烤死。
“牧師那麼短長的話,在船上多裝備幾名,那對海員的安康倒是個包管。”
唐克回過神說:“聽到了,你說的冇錯,得封閉動靜。”
唐克彙集到這些資訊,算是做到了知己知彼,仇敵真是又凶又強,讓他有種很紮手的感受。
“就算是海盜也應當遵循誓詞,如果你還是個男人的話。”
冇多久,藥敷好了,新奇的藥末沾在傷口上。而伊麗莎白也儘能夠快地綁上繃帶,不過她越焦急,手上就越是出亂子。
“你、你如果再敢碰我一下的話,我就算豁出命也得讓你支出代價!”她尖叫道,腰間是她的癢癢肉,受不了丁點的刺激。
她繃著臉看唐克,用神采說:“你內心清楚。”
伊麗莎白給了唐克一其中肯的評價。
唐克不是坐懷穩定的君子,但他更偏向於咀嚼女人,就像是品酒一樣。強取豪奪而來的肉慾是冇法滿足他的,隻要女民氣甘甘心腸奉獻出本身,他纔會感遭到男女之事的美好。
誰曾想,這小小的行動激起千層浪,伊麗莎白身材跟觸電般顫了幾下,盈盈一握的腰肢一縮,避開了唐克的魔掌。那潔白的肌膚刹時加熱,升起一片紅霞。
她將繃帶纏好以後,鬆了一口氣。
“對了,如果你要換藥的話,還能夠再找我,我的手活必然讓你對勁。”他伸出一雙魔掌,做出抓波的手勢。
給美女背上的傷口換藥,也算是美差了,唐克也樂於接管,他回到了船長室,找到了抽屜裡的醫療用品,用托盤端著折返返來。一進屋,發明伊麗莎白有一點拘束,在椅子上悄悄挪著身子,美目閃動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