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彆聽信那些傳聞,免得殺錯人。我要你當場抓一個欠嘴欠舌的,然後交給我當眾措置掉。就像我剛纔說的那樣,任何裂縫都要填平,哪怕是用鮮血來做添補物。”唐克嚴厲地說。
“快閉上你的烏鴉嘴吧。本來碰不上納迦魚人,可被你這麼一說,非得碰上不成!”另一名滿臉油汙的老海員皺眉道,在大海上,還是信邪的好,毫不能胡說那些不吉利的話。
“怕這怕那的,你當海盜做甚麼?”一聲陰狠降落的聲聲響起,並不屬於在場任何人的,但是又讓這群海員感覺很熟諳。
至於艾麗莎母子,則被唐克晾在了一邊,不睬不顧。
獨眼已經預感到唐克這類反應,無法地壓了壓手說:“你先消消氣,可彆把我當出氣筒,讓我把話說完。我們的海盜團一共有兩撥人構成,一撥人是你呼喚出來的,對你絕對忠心,並且敢打敢拚,是海盜團的中堅力量。另一撥人則是在港口招募而來的,他們純粹是圖財罷了,對你的忠心很有限。這二者之間,就像是天平一樣,保持一個均衡。”
“我不會讓那種環境呈現的,哪怕有一條裂縫呈現,我都要將其填平。”唐克決然道,他在黑*道混過,有信心把這個老邁當好。
此次的科罰,選用了海盜常用的做法,名字叫做“蹺蹺板”。受罰者要站在接舷板上,渾身都要被捆住,不過兜裡能揣一把匕首。受罰者要被逼跳入大海中,在這類環境下,逃生的能夠姓幾近為零。
“團長此次做的太莽撞了,竟然為了兩個女人去跟納迦魚人做對,的確是自尋死路。為了兩個女人真是太不值得了,害得我們一大幫子人整天提心吊膽的。”褐發海員對警告充耳不聞,持續說道。
……次曰上午,在煉獄號的船麵上,一群海員方纔擦洗完船麵,堆積在一起,一邊喝著甜美的朗姆酒,一邊閒談著。這幾人都是一起在港口插手惡龍海盜團的,並非體係招募出來的海員。
“媽媽,能給我講個故事麼?我現在睡不著。”小吉姆躺在媽媽暖和的懷裡撒嬌,他能聞到媽媽身上特有的奶香味。
提及惡夢,她想到了唐克張狂不羈的麵孔,彷彿用惡夢來描述有點過火,唐克還不至於那麼可駭。
搖擺無所謂,但是拍門聲就不能不管了。不等唐克承諾,門已經被獨眼推開,槍手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毫不客氣地坐到了椅子上。
獨眼底子冇給褐發海員留下解釋的餘地,他將褐發海員渾身的兵器繳下,然後喝令海員捧首跪地,等待團長髮落。
海員們打了個冷顫,倉猝望向說話的人,發明獨眼正繃著臉站在前麵。他們感受不妙,再也冇有人敢吱聲了。特彆是最多嘴的褐發海員,他的腦門盜汗直冒,酒也醒了大半。
唐克就是阿誰手握利劍的人,他隻需一捅,就能給褐發海員來一個透心涼。
唐克的身材本質遠超凡人,僅僅一週疇昔,傷口就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他每天都能感遭到皮肉愈應時的癢癢感,但是又不敢去撓,倒是挺折磨人的。
這是唐克跟獨眼預定好的一齣戲,但褐發海員是本身不知死活地要友情出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