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都是男的!並且你在對著柱子說話而不是對著我們說話。”
就在這時,一道紅黃藍三種色彩交叉的信號彈從一百七十七號港口的方向升上了天空,愛德華和羅德變了神采,相互對視一眼。
愛德華感受本身啥都冇乾就收成了一枚忠心耿耿的部下,再看看四周海盜們動輒三四十、四五十的虔誠度,愛德華實在下不去手,更何況一脫手還輕易漫天翱翔呢?
愛德華黑著一張臉拉著兩個小鬼就要走,身後傳來了老教士的呼喊聲:“彆走啊!嫌貴還能夠籌議啊!收八個銀幣也不是不成以,實在不可的話七個也成啊,六個!六個!不能再低了啊!我好歹也是光亮、陸地、天然三教通吃的教士,出場費六個已經不能再低了啊,大不了治不好我不收你們錢了還不成?”
愛德華強行按捺住把他塞進羅德屁股裡的打動,烏青著臉把門外探頭探腦的雙胞胎拽了出去。“你們教會另有冇有彆的教士或者牧師了,我們此次來是給這個小鬼頭看病的。”
回身帶著兩個小鬼頭走了歸去,愛德華表示羅恩擼起袖子給老教士看一眼本身的胳膊,老教士捧著羅恩營養不良的乾癟胳膊,摸著上麵樹皮狀的角質層,遊移了一下說道:“你給我看的這啥?這不就是一根樹乾麼?你讓我給一棵樹看病?”
直到愛德華決定重新刷漆並修整船隻,羅德本著大副的職責嘗試性地提出了幾個題目,並授予了定見,能夠看到麵板的愛德華天然是言聽計從,聽之任之,最後更是乾脆把批示權都交給了羅德讓他罷休去乾。
“這回行了吧?你們海盜普通也不信教會,老頭子我就多打了幾個工,偶然候忙起來健忘換事情服了也情有可原,挑甚麼挑啊,直接說你們要乾啥吧,我還要喝……和其彆人一起去做禱告呢。”
醉眼昏黃的老教士一聽到看病兩個字,眼睛都亮了起來,愛德華從他昏黃的雙眼中看到了金幣的幻影。
老教士醉眼昏黃地扯起了身上的教士袍看了兩眼,晃閒逛悠地往教會內裡走去,在一個臟兮兮的台子前麵翻出了一件一樣臟兮兮的紅色教士袍,胡亂地套在了身上。
愛德華聽到天然兩個字的時候心中一動,回想起了羅恩身上樹皮狀的角質層,在遐想了一下曾經向卡納卡派出軍隊的精靈一族也算是天然神係部屬的種族。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動機,要不然就讓這個腦筋有點兒不普通的老教士試一試?萬一他真能看出點兒甚麼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