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哪兒呢?”
“嚴弘植,我冇想到你竟然是這麼卑鄙的人!”李俊浩劈臉蓋臉的一通臭罵:“說實話,我們兩個之以是會分離,題目全在你。如果不是你不讓我碰,我會出軌嗎?我不像你,崇尚柏拉圖式的愛情,我是個有性-欲的普通男人,我想要和本身的男朋友接吻、做-愛,這有錯嗎?要不是看你長得帥,我早就和你分離了,忍六個月已經是我仁至義儘。你本身變態,不能逼迫我跟你一起變態。你剛纔當著我現任的麵那樣挖苦諷刺我,我寬弘大量,不跟你計算,可你教唆你表弟打我是不是過分度了?我要告他!告彆人身侵害!”
沉默了一會兒,柳時鎮又說:“不過你有句話還真蒙對了。”
嚴弘植目瞪口呆。
是李俊浩。
柳時鎮嗬嗬一笑,給他倒了杯酒,“來,喝酒。”
等菜的時候,徐大榮問柳時鎮:“你又去哪兒了?還說讓你教我滑雪……”
柳時鎮這一頓插科譏笑,嚴弘植不但把之前的難堪忘光了,也把李俊浩阿誰令人不快的電話給拋諸腦後了。
嚴弘植奇特地說:“你從哪兒看出來的?”
話冇說完,柳時鎮俄然捂住了他的嘴,昂首去看嚴弘植,見他正和孔哲鎬說話,底子冇重視這邊,才籲出一口氣,放開了徐大榮。
嚴弘植說:“你纔是真的豪宕。”
“哪句話?”嚴弘植隨口問。
“彆說了。”嚴弘植低聲打斷他。
“……”嚴弘植沉默半晌,說:“柳大尉也是如許嗎?”
柳時鎮聳聳肩,說:“隨便問問。”
嚴弘植接通,把手機放到耳邊,沉默不語。
“哥,你受傷了嗎?”孔哲鎬迎上來,從柳時鎮手裡把嚴弘植接過來。
柳時鎮說:“當然。”
到了旅店,嚴弘植給孔哲鎬打電話。
徐大榮拿紙巾擦了擦嘴,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他。
嚴弘植說:“去爬雪山了,能夠山上冇有信號。”
柳時鎮說:“你竟然會信賴男人說上不上床無所謂的大話,不是純情又是甚麼?這個天下上就冇有不想和敬愛的人上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