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葉蛇,盤上了她的肩頭,抬起了身子。
“但是,等我找到她,我才曉得。”
“你甚麼意義你――”
又,如何能夠不懂?
隻覺有些酸澀。
“……簡?”
不曉得她去了那裡,不曉得她會晤對甚麼,不曉得她還會不會返來,返來看我……
那是戈壁深處,最斑斕的色彩,讓人死,讓人生。
那小小眉間蛇,竟是它的蛇後!
眉間蛇,並不是過分短長的毒蛇,相反,作為非常纖細的小蛇,它最大的感化,是骨肉當中,與生俱來的異香,清冽間暗含淺媚,絲絲縷縷,若隱若現,紐芬的女人們,特彆愛將之入煉入脂粉,點在眉心。
“我們曾經見過的,安得裡亞,你還記得嗎?”
“又懶又蠢,食量又大……”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