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刑訊過後,根基上都交代了。
“好,去召他們來,就說本將要送他們一場繁華,已經向李軍門保舉他們,讓他們官升一級,帶本部轉到李軍門麾下效力,請他們前來告彆交代。”
“卑職謝過軍門。”
“借這機遇,把這些丘八好好清算一下,前次帶頭的那些,名字都記下來了吧?”
第一計,趁機安排一些本身親信軍官和兵士疇昔,混入李遇春軍中。第二計,借李遇春的刀,砍掉前次敢叛變華亂,裹脅上官的那些亂兵帶頭的。
他一把抓起一個老夫奸,扯著他那條豬尾巴道,“誰他孃的跟你本身人,當初老子舉義旗,向你們借賦稅助餉,你他孃的就讓人給我二十兩銀子,我呸。之前老子部下兵士搶了你家兩隻雞,我把人抓起來穿耳遊街獎懲,你卻非不依不饒,帶頭逼我殺人,搞的老子部下叛變・・・・・・”
措不及防的軍官們被射翻在地,然後被衝過來的刀盾手再補上一刀。
李遇春聽了直點頭,“鄭將軍你熟諳內幕,你給嚴先生擬一個名單,本鎮派人去抄家滅口。”
等李遇春過來,看到那一排腦袋時,也有些愣住,不明白這是在搞甚麼。
不管是良民順民還是災黎,那都是大明的子民。
嚴我公把名單支出懷中,最後還是道,“漢奸民賊該殺,但也得給他們改過的機遇,此次以抄冇財帛為主,儘量少連累婦孺老弱,更不要亂殺無辜。”
校場都殺的血腥味滿盈,那兩營人馬也算是完整被震懾住了,也正式轉屬李遇春麾下。
按這個標準,剃不剃髮實在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是被迫降虜,還是主動通敵,乃至有冇有帶路、害民等行動。
他孃的,這海鹽還真是藏龍臥虎啊,差點又著了道,幸虧這鄭朱二人啊。
可唯有一種人,是不成寬恕的,那就是主動通虜投敵的,乃至為虜帶路,並殘害大明百姓,乃至是為虎作倀反攻大明的那些人,都是漢奸民賊,對這類人是要清理的。
“說吧,你家的銀子藏在哪?”
今後海鹽大要上張綠旗,但實際上卻將是忠於大明的。
“卑職返來後,召這兩千人馬的軍官們前來宣佈號令,讓他們率部轉入軍門麾下,但是這些傢夥放肆放肆,竟然拒不履行,乃至還試圖挾製卑職,要歸正歸明,還號令著要去擒了軍門嚮明軍邀功請賞,幸虧朱遊擊有所防備,及時帶兵得救。這些我冥頑不靈,卑職隻好全砍了。”
鄭繼武神采陰晴不定,走過廳中,看著一個又一個死不瞑目標傢夥,他咬牙道,“敢犯上反叛,裹脅上官,罪不成恕。”
鄭繼武點頭,那位監國確切神人,他們本是向崇明義陽王儘忠的,但是現在卻已經完整轉投魯監國了,啟事也簡樸,之前他們在這裡舉旗,義陽王除了給他們授了個官銜,然後再也冇管過。
一群故鄉夥泣聲告饒。
酒杯碎裂的聲音非常清脆,世人都望來。
嚴我私有幾分躊躇,可終究也隻是一聲感喟。
然後宴席上直接就把人全都拿下,先來個酷刑拷掠索餉,要他們交削髮中金銀藏匿地點,然後派兵疇昔抄家。
鄭繼武拔刀,直接就削掉了老夫奸一根手指,“你在這裡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半點用的,何況,我把你抓來,那也是獲得李軍門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