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難當頭,這厘金相稱於勸捐,隻是孤但願有個標準,販子發賣貨色,勸捐百分之一,不為過吧?商賈市賣買賣,每筆勸捐百分之一,不為過吧?地主們的稻田、茶園、鹽場乃至是布廠染房織房,勸捐個百之一,未幾吧?”
“跟盧若騰、賀君堯他們說明白,將士們都按新定的正式軍餉歀發餉,但目前財務困難,以是臨時都先發半餉,但必須實兵實餉,各級軍官也都按新標準賜與呼應名糧補助。孤給他一萬兵馬名額,便但願溫處能練出一萬可戰之兵!”
這幾位親信隻是想找個伶仃跟監國說話的場合。
“厘金分三種,一為通過厘金,各府縣門路河津關隘,設關卡,統統過關商貨,抽百分之一為厘金。”
朱以海現在能想出來的體例,實在也就是用曾國藩當年打承平軍的體例,征收厘金。所謂的厘金,實在就是關卡稅。
“厘金之法也是萬不得已的臨時之法,戶部在各地建厘金局,賣力征收厘金,必然得加強監督,如果被贓官貪吏藉機當作貪汙東西,壞朝廷名聲,漁肉百姓可不可。”
大明的總督、巡撫等官,實在嚴格提及來是調派而不是正式官職,本隻是欽差性子,帶有臨時性,事畢即撤,但到了明末此時,根基上成了常設的。
宋之普有些心疼,這剛繳上來的三十萬,這一下子就去了十萬,然後今後還得包了這軍餉供應。
“如許呢有個標準勸捐,也算是讓大師都能既應捐救國,也不至於說承擔太重,這不是稅啊,是勸捐,以是如何另有優免呢?勸捐天然是大明的士紳們帶頭先捐的!”朱以海很當真的說道。
想了想後,他便道,“孤籌算把浙江一道分設四巡撫,浙西的杭嘉湖設一浙西巡撫,浙東的寧紹台設一巡撫,溫處設一巡撫,金衢嚴設一巡撫。分道撫按!”
盧若騰郭貞一竟然能弄來這麼多銀子,朱以海當然不能說甚麼,明知這銀子必定有逼捐催繳的,但現在也不能反過來見怪他們。
“盧若騰授僉都禦史,溫處巡撫,郭貞一加監察禦史,溫處巡按。原弘光所授的溫州副兵總賀君堯,遷都督同知加溫處總兵官。”
“臣等歸去後便頓時訂定條例軌製,定會加強辦理和監督,誰敢亂伸手,毫不客氣輕饒。”
免積欠,免正稅,讓百姓能夠有喘氣之機療攝生息,然後開征厘金,乃至是打造出一套新的征厘體係,設立專門的厘金局,由戶部垂直帶領,竄改疇昔幾百年來處所胥吏、大族征繳的這套老體例,必定能對敗北的吏治有所竄改的。
“三餉的名聲太壞了,並且之前征三餉,各地官吏都乘機漁利,百姓深惡痛絕,如果再征三餉,隻怕倒是先要逼反很多百姓了。”
並且比擬起之前朱以海在寧波在海門等地的勸捐,現在的這厘金另有個標準,並且百之一聽起來確切不高,總比直接張口就勸捐五千兩一萬兩的少的多吧?
朱以海手一抖,釣竿拉起,一條二指寬的魚兒被提出水麵,“魚中計了!”
就靠點人頭銀從百姓那邊吸血,這不免就是惡性循環了。
朱以海心說這但是曾剃頭儘力摸索出來的好體例,真正挽救了滿清,為他續命的妙方,他不過是借用罷了。
“這十萬兩算是溫處將士們的安家賞銀,以及前三個月的軍餉,至於後續的,孤會讓戶部、兵部供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