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底子就冇來得及跑遠,當天我就已經把他抓返來了,至於亨利家屬的船現在也已經在我的節製之下,到時候會和我們一起返回列支敦國。”
如許與城主府的好處並不牴觸,同時也給了勒戈夫麵子,如果以勒戈夫團長的身份用酒賞格,彷彿也不算甚麼過分度的事。
托馬考慮了一下用詞,“我想,您最好還是換一個處所,畢竟奧斯丁號上不是統統人都情願上去的。”
依蘭達本來之前想著便利勒戈夫的威懾力,一時候倒是健忘了陣營方麵帶來的深切影響。
畢竟現在亨利還在在逃,誰曉得這位鐵血團長會不會為了本身的顏麵做出甚麼不太尚德了檯麵的事?
依蘭達在房間裡思考了好久,這才重新將托馬請上來,“明天的拍賣會改在奧斯丁號長停止,勒戈夫團長將會親身插手。”
統統的確合情公道,兩邊還都賣了情麵,托馬點了點頭,表示本身明白。
依蘭達隻感覺本身的麵龐被打得“啪啪”作響,這是甚麼時候的事?她竟然半點動靜都冇獲得?
這下輪到依蘭達有些驚奇了,隨即向來冇臉冇皮的女海盜終究曉得了一點羞赧,“呃……你曉得了?”
“您既然已經請來了勒戈夫團長,那麼明天的治安應當不會成為題目,如果您至心還想停止拍賣會,不如還是在明天的園地,明天我們去早點接勒戈夫船長來就是了。”
的確不能更陰魂不散!
“有一個題目……”依蘭達豎起了纖長的食指,托馬識相的閉了嘴,看看依蘭達又有甚麼新要求。
這看起來的確是一手好的不能再好的牌,可依蘭達卻反而憂心忡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