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海員們卻忙得熱火朝天,一條條魚從海裡蹦躂著被提起來,忙著拖曳的眾位也冇閒著。
“……去。”
“船規第二條,船長說話的時候不答應打斷,”依蘭達挑了挑眉,“不過這是第一次,加上我明天表情好,如許吧,你們都曉得我之前在納瓦拉拍賣過很多比爾薩斯的美酒,明天我話放在這了,隻要你們明天誰在捕魚當中拔了頭籌,我就獎第一名一罈酒,本地最好的那種。”
好歹還是在船上,依蘭達還是名義上的船長,要想清算她有的是機遇,在這幫子老伴計麵前認賬可就冇啥意義了。
之前被依蘭達好好經驗了一番的加斯東也在內裡,固然還是有些不情不肯,但是美酒的引誘力太大了,這群資深酒鬼壓根底當不了,明曉得是個坑也隻好捏著鼻子往內裡跳。
“普通護送也冇有如許,除非是新船,為了包管安然瑪尼和阿爾蒂爾的船會主動決定甚麼時候走,甚麼時候停……”康德解釋道。
固然依蘭達把金槍魚設定為直接得勝的前提,但是絕大多數的海員還是轉而去拿了魚網,估摸著是籌算保守起見,以重量取勝。
“如何樣,現在想不想出去活動活動?”
還是先問問的好,萬一這位新任船長又搞出甚麼幺蛾子可不得了。
遠遠的哈斯勒瞥了一眼這邊,見冇甚麼題目也就冇再加以重視。反倒是神官從艙室裡探出頭來,饒有興味地看著依蘭達領著一長串螞蚱上了船麵。
還他媽是個嬌滴滴的小女人!
這會航程纔剛開端冇多久,加上還是條新船,貧乏磨合,原則上來講,海員長是需求加強瞭望和盯控航向的。
托尼冷靜將冇出口的話吞回肚子裡……您就不怕再讓她這麼折騰下去,那群海員大老爺們的自傲心就要掃地了嘛。
畢竟在海上,填飽肚子是第一要數,萬一有不思進取的直接撈了一網小魚苗也來邀功請賞……彆笑,那邊已經有幾個籌辦去拿最小號的網現在悻悻往回走的了。
下暴雨?誰管他!
竟然折在了一個小女人手裡,的確是奇恥大辱!
“那彆的呢?”故意機周到一點的海員問到,“如果冇有捉到金槍魚,以甚麼定勝負?”
至於哈斯勒……噢彆開打趣了,如果依蘭達連這點小事都措置不好,這船長還當個屁,從速趁早洗洗跟著神官回家睡吧。
就在這滂湃的大雨當中,一向失職儘責守著船舵的海員長俄然跑過來,在大雨中說話隻能用吼的,“船長,瑪尼船上的人說要停下來,不平安!”
這世上本來就冇甚麼引誘不了的人,隻是你給的籌馬不敷罷了。
扯!淡!吧!
“康德,讓瑪尼的人過來,我要和他們好好談談。”
固然性命不值錢,可萬一折在了海上多少還是要給家眷一點撫卹金的,以是船長們原則上都嚴禁海員下海,更彆說還是因為捕魚這類見鬼的事。
“為甚麼啊!”立即就有海員抗議,“憑甚麼金槍魚就能直接拿第一?那玩意也太難捉了!”
幸虧現在已經進入了夏季,以是雨水淋到身上也不感覺冷,隻是濕衣服粘在身上有些難受罷了。
女海盜頓了頓,對勁地瞥見本來還冇甚麼精力的海員們因為這句話頓時變得躍躍欲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