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甚麼?你應當問你本身到底要甚麼纔對。”“水銀”帶著幾分調皮地擺了擺食指,像是在教誨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樣,“你真的愛我嗎?你控告我把你當作替人,而你本身呢?莫非你不是因為我是你哥哥的海妖,纔想要搶過來嗎?”
“你哥哥死的時候,你內心實在歡暢得要跳起來了吧?”
“水銀……放開我!”
輕巧的話,如一記重錘,以迅猛非常的速率和悍然的力量將唐逸砸得暈頭轉向。
平生第一次,唐逸開端當真地感覺,或許本該死去的是他而不是唐雅。那樣的話,或許統統人,包含他本身在內,都會更高興一些吧?
下一瞬,伸展在四周的海水俄然顫栗著消逝了,砂石鋪就的海麵變回了光滑的木地板。唐逸感受本身被猛地推開,向後仰倒在地上。lee緩緩站起家,用拇指懶懶地擦了擦唇角,可惜地看著地上衣衫半敞雙眼空茫的男人,“冇想到來的這麼快,我才方纔開端玩啊。”
如果說剛纔唐逸幾近已經肯定這個“水銀”是lee,現在他又開端躊躇了。
唐逸逐步明白剛纔產生了甚麼……又是阿誰怪物製造出的幻景……
這“水銀”莫非是他本身的幻覺嗎?
明智奉告唐逸環境有些奇特,但是現在滿盈的柔情密意卻令他捨不得突破近況。這觸覺如許實在,就連水銀身上的氣味也如出一轍,可若不是夢境,他前一刻還在潛艇裡,水銀如何會俄然呈現,這又是那裡。
“太輕易了吧?這麼快就要崩潰了?如果是唐雅的話,必定能對峙的更久哦~”
“陳述……海妖正在進犯奧古……”
熟諳的熱度從在身材內蒸騰著,唐逸俄然感覺呼吸困難。
“看來就連腰上的敏|感帶也和唐雅一模一樣啊。”“水銀”感喟著,好整以暇地望著麵前橫陳的獵物,“真是奇特,為甚麼我不能愛上你?你和唐雅長得一模一樣,聲音也差未幾,除了你的脾氣比唐雅暴躁很多,彷彿也比較軟弱,團體來講也冇甚麼太大辨彆。關了燈的話恐怕根本分辨不出來吧?還是說,你床|技真的比唐雅差太多了,滿足不了我?”
“你看,如許的你,我還情願碰你,願你上|你。你不是應當感激涕零嗎?除了我,世上另有誰在看到如許的你今後情願再碰你嗎?”
水銀微微抬起臉頰,空靈的視野燃燒著謎一樣的熱度,逡巡在唐逸的麵龐上、脖頸上。那冰冷的手指沿著他的下顎滑下,扒開他的衣領,在喉結的曲線和鎖骨的溝壑上含混地摩挲著、勾畫著。唐逸感受腦袋內裡一片空茫,一時候竟連一片思路也抓不住,就像是統統認知都被一層迷霧覆擋住了一樣。他獨一能認識到的就是水銀那令他身材發熱的專諦視光,另有正在不竭下移的、輕巧地挑開他襯衣釦子的手指。
“莫非你不是因為我是你哥哥的海妖,纔想要搶過來嗎?”
為甚麼他會說出來這麼多他深埋內心的奧妙?為甚麼這些話就像是另一個本身說給他聽的?
但是水銀並冇有停下行動。他聽到海妖在耳邊魅惑而傷害的低語,“你很喜好不是麼?你的身材都熱起來了。”
唐逸的身材突然僵冷。他想要伸手順從,卻發明手腕仍然被捆綁在身後。他用力掙紮著,想從水銀環在他腰間的手臂中擺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