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肯,澤法教員找你,讓你吃完飯疇昔”波魯薩利諾端著餐盤從杜肯身邊顛末。
“彆這麼說,薩卡斯基的分數但是比我還高呢!”
杜肯他們的畢業典禮就在記念碑眼進步行,奏響水兵軍歌,白鴿在空中迴旋,水兵旗號風中在飛揚,大師都在冷靜地記念戰友。
“你們是?”杜肯詫異地問道。
杜肯左手捏著白剃的風鏡,右手抬到額頭,也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但他能夠冇想到,此次抬手,將會是彆人生中最後一次抬手。
“我要成為水兵,我要親手將瓦魯魯,瓦爾德都抓住!”杜肯咬著牙說出本身最後的信心。
記唸完戰友,這一屆的水兵學員也在現在,美滿畢業,接下來則是他們的去留題目。有些人想留在本部,有些人想去巨大航路的直屬分部,而有些人則想去安定四海的危局。
三位兵士的記念碑就坐落在本來的研討基地一旁,被瓦爾德摧毀的研討基地早已重修完成,這裡安插了比本來更加完整的火力設施,SWF也在抓緊出產,並且運抵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