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最後關青婭都忍不住笑了,“跟一個孩子那麼叫真。”
“作為女朋友,我總得能有對你做點甚麼的特權吧?”關青婭舉起手,一臉無辜地看他。
“你來了?!”薛昭宣欣喜地看著她, 眼睛亮閃閃的像是藏了星光, “楊夢子還好嗎?”
關青婭拿紙給他擦了擦嘴,含笑著說:“那你有祝姑姑新婚歡愉嗎?”
薛昭宣“嗯”了一聲,才曉得她說的是方纔拍照的幾個女生, 笑了笑說:“那都是茜茜的同事。”
我說的是親我的臉!
到底是誰在鬨啊!
薛昭宣很想如許說,又捏了捏被親到的耳垂,瞥見已經拍好的恍惚掉的照片,可惜地抿嘴。
深深看了眼莊茜,莊茜雙手合十做了個奉求的手勢,關青婭淺笑著點頭。
敏感的耳垂被她捏了,薛昭宣立即蹦離她,一邊揉著本身被捏的耳垂,儘力嚴厲著臉說:“耳垂也不能捏!”
見薛昭宣竟然被覺覺繞出來了,關青婭不由笑了笑,掃了眼時候,揣摩著過兩個小時再給楊夢子打通電話。
“你要發微博?”關青婭風俗性地去纏他的頭髮,低頭去看微博上的內容。
在薛昭宣紅著臉蹦出去之前,關青婭滿臉無辜地說:“你不是說我能夠親你嗎?”
這話總讓薛昭宣感覺那裡不對,可他剛纔說完那句話也冇有回絕的來由,隻好梗著脖子慢吞吞地往她身邊挪。
關青婭差點冇被他的老練逗笑,當著一桌人的麵抓住他的手,輕聲說:“彆鬨。”
擺好姿式看著攝像頭拍攝下的相互依托的兩人,薛昭宣不由甜美一笑。
被碰到腰間,差點又跳起來的薛昭宣發覺到她並冇有彆的意義,這才扭捏著拿起手機翻開自拍軟件。
但是這張都恍惚掉了。
正因如此,關青婭同她還是有幾分友情的,現在也是至心實意地祝賀她。
覺覺剛說完,關青婭就把手機拿返來,顧不得楊夢子的哀嚎又冷冷地叮嚀了兩句,最後在楊夢子諷刺中掛了電話。
正合著影, 正主俄然被拉到中間, 賣力拍照的女生剛想說話,就看到拉薛昭宣疇昔的人恰是他的老婆關青婭。
婚宴還冇結束,關青婭和薛昭宣帶著覺覺先一步分開。莊茜曉得他們是擔憂等會被更多人認出來,體貼腸放了行,不過前提是讓覺覺親她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