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蘇阿婆孫子的陰陽眼,我俄然有種猜想,這兩天我頻繁見鬼,該不會是孟之宇把蘇阿婆孫子的陰陽眼轉移到我身上了吧?我越想這類能夠性越大,想得過分入迷竟然健忘了看著腳下,一不謹慎被絆了一下,整小我都跌倒在了沙發上,手上的塑料袋也被拋飛出去,一堆黃紙頓時散落出來。
我一把拍掉她的手:“那也冇用,你彆再問了啊,再問我也不會奉告你,並且今後都不會再給你男神的裸照了。”
“蘇阿婆,您這是出去來了?”我看蘇阿婆手裡提著幾個玄色的塑料袋,內裡滿鐺鐺的裝了很多東西,倉猝疇昔幫手提著。
滿頭黑線地把孟之宇的裸照發給豬頭,看她一小我在中間抱動手機如獲珍寶的模樣,我不由慨歎她真的有救了。我曾經問過豬頭一個題目,如果她的男神被毀容了她還會這麼斷念塌地地喜好他嗎,豬頭當時萬分鄙夷地看著我說:我男神如何能夠被毀容!
“對不起對不起,蘇阿婆,我真是太冇用了。”我倉猝站起來,連連向蘇阿婆報歉。
“不是那樣是哪樣?夏之星,你當不當我是你最好的閨蜜?”
進了門,家裡空蕩蕩的,隻要幾樣簡樸的傢俱。蘇阿婆的兒子兒媳都反麵她住一起,常日裡隻要她和本身的孫子住在這邊,她的孫子有陰陽眼輕易見鬼,冇有她保護著必定不可,隻是現在她孫子的陰陽眼已經被孟之宇治好了,大抵已經搬回本身爸媽那邊住了吧。這不是我瞎猜,而是普通家裡有孩子的家庭,屋子裡都不會過分整齊,沙發上總會散落著很多的玩具,蘇阿婆這裡倒是冇有,我纔會這麼猜測。
蘇阿婆的家就在我家的樓下,我已經聽我媽嘮叨過很多次,以是不需求人帶路也是輕而易舉地找到了門。“蘇阿婆,您在家嗎?”我敲了拍門卻不見迴應,內心思考著莫不是出去幫人驅邪去了?現在不是放學的時候,必定不是去接孫子,蘇阿婆平時又不如何出門,也就隻剩下驅邪了。
“甚麼?蘇阿婆你曉得我明天要過來?”這些東西是我給弄散的,也不美意義乾看著,就上去幫手清算,聽到蘇阿婆的話我頓時停下了手中的行動:“莫非……孟之宇真的把陰陽眼轉移到我身上了?”
“當然了,你不但是我最好的閨蜜,還是我獨一的閨蜜。”
“你本身看。”豬頭把我的手機遞過來,我接過來一看,頓時內心如同萬馬奔騰而過,那感受實在難以描述,我現在就隻想說一句話――孟之宇,你給我滾出來!這些裸照究竟是甚麼鬼!我明顯已經刪除潔淨了,如何會又俄然間冒出來了!
這個威脅很有效,豬頭公然訕訕地閉了嘴。和豬頭在內裡逛了一會兒,跟她說了一聲我就回家了,趁著下午爸媽不在家,我要去蘇阿婆那邊一趟。這兩天撞鬼的事情讓我模糊發覺到不對勁,如果中元節就那麼好撞鬼的話,那為甚麼我這二十多年都冇事,恰好就在昨晚撞見了?我很思疑這件事和孟之宇有關,但他現在連個鬼影都看不見,我隻好找蘇阿婆問個清楚。
豬頭還是有點不甘心,舉著小手發誓:“我絕對不會泄漏出去的。”
比及豬頭“賞識”完了孟之宇的裸照,從欣喜中回過神來,我已經走出去很遠,她一起小跑追上來,摟著我的胳膊問我:“星星,你從那裡弄到我男神的裸照的?”